不得不说,公主便是公主,不愿意屈就那浴桶,一定要将那钵涨成个池子模样。
这么个大小,便是本君也掌握不好火候啊。
背对着金钵,凄凉的望着山头那轮圆月,等着这位美人出浴,好打扫战场。
“斯生,”
潋滟在我身后叫,那声音也仿佛洗了澡似的,带着莫名的雾气,娇软的一塌糊涂,“你过来。”
“是,是。”
再次认命的起身,后退着挪到金钵旁边,将早已经备好,此时已经凉到适口程度的甘露酒递了过去。
我这心,疼了一个月,早已经痛得麻木了。
当初苏摩赠了我与阿念各一坛,阿念早已经喝光了,也就我这里还留了一些,便是她管我要也不曾舍得给过哪怕一滴。
没想到,如今都进了这只小狐狸的肚子。
真真是,暴餮天物,暴餮天物。
她一只小狐狸,能尝个什么呀。
早知如今,我何必当初,巴巴的拿出来。
只怕,她这一个月不但是来报复他们的,也是来剥削报复本君的。
我这厢黯淡的等着,没想到,没等着她来取我手中的酒杯,倒等到一只细腻的柔荑抓了我的手腕。
本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大风大浪都没有这身后的小狐狸更为恐怖,此下被她抓了手腕,我自凛了一身。
幸而,她用了另一只手取走了杯子。
想来还是本君担心过度,便不免有些杯弓蛇影,风声鹤唳了。
待得她将那酒杯还回我手里时,我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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