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笑得一笑,伸手抚上了我的脸,“哎哟,我的将军,您这俊脸如斯惨白,却是哪里不舒服么?”
我此下,真真是不舒服的紧。
只那三个月,她竟然招惹了这么多事,我原先打听到的,竟还不足十分之一。
我这心里一阵悲切,连着一阵后怕。
她的笑着实太过风情,晃在眼前,扰人心智得很,她却一点都不晓得收敛,仍然笑着靠上来,语气甚为撩拨,“妾身晓得您近来很是辛苦,定然会好好犒劳犒劳你的。”
幸而,本君与她处了将近一年,已经多多少少可以免疫了。
退了一步,现了恳切谦逊的神情,“公主言重,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她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只讳莫得看着我,不晓得在盘算什么。
此下天色业已不早,自然不能就这样巴巴的赶过去。
这一个月,最折磨本君的,实则是,这公主对于住宿条件,太过挑剔了。
睡觉也便算了,好歹本君为她垫着,偏偏日日要洗一遍澡。
你说在家谁也管不到你,爱干净不爱干净的,自然是随便,可这在外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哪里去给她找温泉?
最后,只得找了个折中的办法。
我这身上带了一只金钵,是当初那位上神赏给我的,别的用处倒是没发现,便只得一样,可大可小。
如今找出来,给她做了那浴池子,倒是将将好。
只日日为她催了真火烧热水,这生活也太过凄惨了些。
“热了,热了。”
就在本君一边催着真火一边腹诽时,潋滟已经在那头喊了。
“是是。”
认命的答应了一声,收回了半掌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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