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我去弄点水来,等着我哦。”
两人折腾了一会儿把花插好,我小气地只给了杨泽锋5支,剩下还有十多支我得自己留着,我打算家里放点儿,明天去上班也带点儿过去。
“对了,看来你在医院挺受重用啊,还能和院长、专家讨论得那么认真。”
我想起刚刚杨泽锋和那两个老医生在一起的讨论问题的情景。
“也还好,就那个脑部专家要和我一起治疗个脑肿瘤病人,我也可以顺便想他学点东西。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个专家可是全国知名的医生,想找他看病的人排起队来都可以绕地球一圈了,更别说找他学习,可能性更小。”
他的声音慢慢变小,眯起眼睛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毛毛的:“干嘛这么看着我啊?”
他靠在办公桌上,道:“你的失去说话能力和记忆都是因为脑部重创引起的,说不定这位专家能帮你恢复说话的能力也说不定。”
“这样可以吗?我在瑞士呆了4年也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这么长的时间都治不好,虽然说他是个专家,也未必有这个能力吧。”
虽然很希望自己能赶快说话,但因为4年的治疗都没有成效,心里有点害怕期待。
“时间久了也未必是件坏事,你是因为脑部有血块压迫语言神经中枢,时间久了,血块会慢慢溶解消散,反而容易治疗了。
反正先让医生看看再说,能治好当然是最开心的了,治不好咱们也没什么损失,等一下我就带你去找那位老专家看看。”
看着杨泽锋坚定的眼神,我点了点头,决定在赌一次。
两个人又在杨泽锋的办公室里打打闹闹,我奇怪这家伙怎么不用去看病人查房之类的事情,只是不时有几个护士进来向他报告病人的情况而已,他一直都没有离开办公室,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特别紧张要他去做的,就是陪我聊着。
之后有一个电话进来,杨泽锋没说什么,只是点头“好,好,好”
几句就挂了。
然后他转头和我说:“走吧,我带你去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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