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去四年每天都不断和医生打交道,但是我还是有点紧张,不知道医生是说我的病能好还是不能,突然发现自己对已经不报希望的事情又充满了期待。
那位老专家也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而且比一般医生的办公室还要豪华气派,足见医院对这个远道而来的老医生的重视,我猜院长的办公室也不过如此而已吧。
一张宽大的办公桌,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材料和病历,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一看也知道价值不菲。
办公桌旁有一套墨绿色的沙发,看来是接待客人用的。
还有各种个样绿色的植物,最夸张的是墙上还挂着耶稣受难的十字架。
我心里嘀咕,没想到医生也会迷信啊。
我们进去的时候,老专家正在电脑上研究病例。
见我们进来,请我们坐在沙发上等他一会儿,还有一些问题没弄明白。
依他而言,我和杨泽锋在沙发上坐下,等着他。
不久,老专家整理了桌上的材料,拿了一大叠过来给杨泽锋。
两人又开始研究起病人的病情来了。
我则做在旁边无聊极了,他们说的什么根本一个字都听不懂,也懒得听。
我只能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杂志。
OhMyGod!又是医学杂志,又是一堆看不懂的东西,不过现在只能看了。
总不能要我叫他们别讨论了,先来给我看看病吧。
不过我看杨泽锋那虚心受教的样子就特欣慰,比我自己学了东西还高兴。
他不时地点头,又问了老专家一些问题,老专家都一一帮他解决了。
然后杨泽锋又提出自己的想法和意见,老专家频频点头,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他们俩就这样讨论了将近两个小时,而我在这两个小时内把最浅显的医学杂志内容看了一遍,又理解了好几遍,现在觉得医学其实也不是那么枯燥无味的了,没想到两个小时就能让我对医学改观,真是不容易啊。
终于他们的讨论结束了,老专家看来跟杨泽锋谈得非常愉快,笑呵呵地说:“今天就讨论到这里吧。
泽锋,把你女朋友带来这里可不对,我们俩说得高兴,把她一个人晾在一边可真是不好意思啊。”
看来这医生也是个随和的人,完全没有什么架子,和我印象中的老医生完全不同。
我印象中的老医生,都是一脸冷漠,无论你跟他说什么他永远都是一个表情。
不管是病人的吃痛呻吟,还是家属丧亲的嚎啕大哭,又或者是大病痊愈的欢喜愉悦,好像都跟他们没关系的。
看惯了这些事情的他们,最多只会说一句,这是正常现象,连一句安慰贴心的话都不会说。
杨泽锋同老专家握了握手说:“今天真是谢谢您了,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老专家自以为高深地笑了笑,一副“孺子可教”
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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