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在国外的,擎宇还有位“大公主”
,被老爷子千娇万宠地供着,送出去读书生子,还单独给她留了一份巨额财产,不让自己的宝贝女儿掺和进擎宇的事里,随便自己的两个儿子斗得你死我活。
陈润秋和徐笃行倒不会对女流之辈下什么狠手,但争权夺势的大公子二公子,只能消失。
徐笃行此次打电话来,就是告诉陈润秋,他去派出去的人找到二公子的藏身之地了。
陈润秋依旧是一句“知道了”
作为应答,徐笃行听后不再扯有的没的,难得地安静了一会,才说:“陈大老板,问你个问题。”
陈润秋问:“什么问题?”
“你说,把一个从来都不生气的人给惹生气了,怎么哄才行啊?”
徐笃行的语气听起来居然真的像是困扰。
陈润秋冷漠地笑了两声,说:“没想到你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徐笃行无奈又不满地笑说:“那还是比不上您手到擒来的本事啊。”
陈润秋懒得理他,看了看时间,说:“帮不上你,祝你好运,挂了。”
本来两人认识得就挺久了,这段时间联系又密切了不少,陈润秋习惯了徐笃行的厚脸皮,徐笃行也习惯了陈润秋的不客气。
他只好说:“那看来,我只能祝季燃好运了。”
电话挂断,书房重归安静,陈润秋的目光回到眼前的显示屏上。
那是一张染着粉色头发、戴着稚气十足的十字架耳钉的白皙男孩的照片,带着浅色美瞳的眼睛看上去和平时不大一样。
季燃应该对网上自己的信息和照片都做过清理和屏蔽,为了找到这些照片,陈润秋的手下废了些时间。
陈润秋审视地看着照片里季燃左耳佩戴的那枚造型夸张的十字架耳钉,想起了那天晚上在自己家里丢三落四的小老鼠。
小老鼠不仅喜欢丢三落四,还喜欢躲着不出来。
从首都回来后,季燃居然一个电话都没给自己打。
陈润秋面无表情地继续浏览剩下的照片文件。
…………“唔……”
季燃根本没有想到原来陈润秋这么冷静自持的人也会吃醋,也没想到原来陈润秋吃起醋来这么狠心折腾自己。
他的腿被压着折到自己头上,腰和腿都酸痛得不成样子,下‖身也乱七八糟,今晚上这都由于生物钟的缘故,季燃准时在早晨七点醒来,厚重的窗帘将晨光拦在窗外,室内昏暗而宁静。
他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上漂亮而陌生的灯饰,大脑反应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轻轻一个偏头,身上的酸痛也苏醒,昨夜温存与絮语的记忆涌入,夹杂着后知后觉的窃喜。
昏沉之中,陈润秋听见细碎的动静,然后是温热柔软的触感,是季燃在用手指轻轻地描陈润秋一边的眉毛,指尖又停留在他的眉心轻轻摩挲。
季燃在小心翼翼地确认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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