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过了难熬的环节,陈润秋抱着虚裹着浴袍的季燃去床上。
季燃身子没力气,跪不住,陈润秋只能将他在床边放平,两条细长的腿挂在自己臂弯。
哪怕有清洗和润滑,进入的过程还是缓慢而艰难,季燃是第二天中午,季燃从浑身酸痛中醒来。
偌大的套房里,织有繁复花纹的厚重窗帘隔绝了套房窗外的阳光,只留了几盏橙黄色的暖光灯,光打在棕褐色的古董木制家具上,昏暗,安静。
季燃一个人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
在这间装潢穷奢极欲的宽敞套房,季燃光裸着有青红痕迹的上身勉强把自己从床上支起来。
房间里空空荡荡,陈润秋并不在。
季燃一时之间有些恍惚,昨夜的缠绵像是一场春梦,但身下的隐秘痛楚提醒他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他摸摸身旁的枕头。
大概坐起来就花费了季燃的全部力气,他许久都再无动作。
倒不是陈润秋不想陪他,只是他这次来首都,是有正事要做。
此时,他正在徐笃行在首都的公司里谈盛景和f的一个合作项目。
徐家在首都的势力不容小觑,徐笃行则是徐家第三代里的佼佼者,实力和财力都十分可靠。
既然徐笃行想把新公司f放在有政策倾斜的湾区发展,想要从新城分一杯羹,那和陈润秋达成一定的协议是必不可少的。
两人你来我往,谈了整整一上午,勉强达成了初步的共识。
f将作为陈润秋用来制裁擎宇、制衡其它蠢蠢欲动的公司的利器,他必须谨慎对待。
徐笃行也对此没有意见,他无意要与陈润秋在新城分庭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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