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欢喜。
何砚轻轻皱了皱眉。
她也拿不准温言今天这幅样子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因为秦禹的事儿,那额头上的伤似乎无法解释。
如果是吵架……见温言仍旧呆呆的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何砚突然问:“你们最近见面了么?”
温言足足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转过头不解的看着她。
何砚一向不过问她的私人生活,即使说起来也是点到即止,这样直接坦白的询问,还是手表温言吃了平常两倍剂量的药,这一觉睡的异常沉稳。
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是黄昏。
卧室一盏昏黄的壁灯,在棕色的地板上投下一层暗色的阴影。
温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意识逐渐清明。
她恍惚记起自己回来的时候是中午,并没有开过灯。
愣了瞬,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卧室另一侧的单人沙发,陆渊坐在上面,长腿叠在一起,神色冷淡的盯着她。
温言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陆渊打量着她,闲闲的问了句:“你怎么剪了个这么丑的刘海?”
温言摸了摸额头,语调平静无波:“为了遮住你打的伤口。”
陆渊眼神一黯,唇角的笑意微凉:“我打你?”
温言看着他,面色沉静。
陆渊稍稍往前倾身,神色认真的反问:“我为什么打你?”
温言淡淡道:“质问不成,恼羞成怒。”
陆渊似笑非笑的继续问:“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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