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一个女人如何痴心不悔的爱你?!”
陆檬怒目圆睁,日记里写有太多的虚情假意,却足以令一个男人为之动容!
愤怒冲爆血管,如果他们已经发生关系,她只会唾弃这一对狗男女,扯淡的挽回。
贺旗涛压了压太阳穴,每个人都有承受的底线,当形式一面倒的时候,纵然你是清白的,也懒得开口解释。
还是等当事人齐思思自己出来澄清吧。
“无言以对了是不是?!
我要是又老又丑我也认了,我哪一点不如齐思思?还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野花?!”
“够了……”
贺旗涛眉头紧锁。
“你说什么?”
“我说我跟她什么都没有你爱信不信!
出门打个车,你先回家!”
贺旗涛怒指门口,只听“哐当”
一声,输液架翻到在地,针眼顺着贺旗涛的手背硬性拔除,鲜血顺着针孔流出,他却不觉疼痛。
他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但是不能接受她的歇斯底里。
她凭哪一点信以为真?!
如果陆檬愿意花一分钟时间冷静下来,她就不会在他刚推出手术室的这一秒像疯了似的追究原委。
合着他贺旗涛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屁话!
还是她就希望他出轨了?!
陆檬眼中汪着一滩泪,这是贺旗涛“你为什么在我丈夫的病房里。”
“哦,涛子打电话叫我过来的,你在哪呢小檬,有些事可能你误会了,我是过去找你谈呢,还是你过来找我们?”
齐思思轻声细语地询问。
我们?陆檬冷声一笑,此时此时,这世界上还有比“我们”
听起来更刺耳的称谓吗?“那麻烦你,让我丈夫接一下电话。”
齐思思应了声,将听筒交给贺旗涛,用陆檬可以听到的音量与贺旗涛交谈,她说,有什么话好好说,陆檬正在气头上,让着点她。
陆檬合起双眸深呼吸,难道他们才是一对夫妻怎么的?“喂,回家了么?”
听筒那边传来贺旗涛低沉的声音。
“什么叫喂?我没名字么?”
贺旗涛喟叹一声,刚要说点什么,齐思思又从他手中接过电话,说:“陆檬,这事还是我跟你解释吧,你和刘爽所看到的日记其实一本工作笔记,段落所指的‘他’怎么可能是贺旗涛?你不信我,还不信你丈夫么?再者说,咱们是好朋友,你这样想我,我真的很难过。”
嗡的一声,陆檬顿感血液逆流,她终于明白了,齐思思不止会在自己面前演戏,更会在贺旗涛面前装可怜,或者!
是他们一同上演这出荒诞可笑的“喜剧”
!
因为她不相信贺旗涛感觉不到齐思思对他旧情难忘,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给她制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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