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小孩儿,岑凌在心里说。
虽然邵骏叫岑凌哥,但岑凌也就比他大一岁,早一年上学。
两家人住得近,小时候经常有走动,四舍五入算幼驯染了。
岑凌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小孩,学习好体育强,老师爱家长喜,年年学校,你不想遵守了吗?”
那是他们第一天上床定下的规矩:1做爱必须戴套。
2如果对方有事,不准打扰,不准强迫,不准无理取闹。
3不准公开俩人的关系。
附加岑凌最后一句:——不遵守就滚。
不是询问,不是商量,是上位者下达的通知。
俞迟凝视他半晌,忽然咧开嘴笑了。
他凑近岑凌,近到能将这人的眉眼,额头,鼻尖,嘴唇,每一个眼神,每一丝动摇都紧紧收在眼底。
他轻声开口道:“岑凌,你知不知道,每次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凶我、甚至打我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
“我想把你捆在床上干到失禁,想听你哭着叫我的名字,想用精液灌满你的肚子,让它鼓得像怀孕一样,想把你关在小黑屋里,切断你跟所有人的联系,让你只有我……”
俞迟仔细观察着岑凌的表情,如果说他刚刚扇自己巴掌的时候眼里还有些怒火,那么现在就是完全沉进了水底,没有动摇,没有愤怒,一丝波澜都没有。
俞迟的心也沉了下去。
——果然。
该说意料之中还是一如既往呢,他自嘲地想,这些讲出去分分钟要被警察叔叔铐进局子里的话,连达到激怒岑凌的那个阈值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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