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前看见的那个童家纱厂跑出来的女人,似乎很是落魄?还有人议论奴工什么的,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孟如川叹了一口气:“童家纱厂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以前只是听说过,那些少女的父兄们总是担心她们出来做工没人管束坏了名声,但凡有点家资的都不会让女儿出来做工。
可是穷困村子里,巴不得女儿能早点去赚钱,就委托了信任的乡邻为工头,带着同乡的女孩子进城。
一开始都是不错的想法,同乡照顾同乡。
不过有心眼坏的,利用消息不畅通打起了歪主意。
将她们关入工厂之后,就收了这些她们的契约,平素里随意打骂,克扣饮食,还雇了壮汉防止她们逃走。
这些工头与帮着东家具体管理工厂的厂主一起串通,一面拿着东家给的高额薪水,一面昧着良心层层剥皮,压低女工实际到手的薪水。
厂主扣钱的理由是教女工手艺,还要管她们吃喝住,米粮年年涨钱,养人不容易。
而工头自己根本不做事,只靠抽成美其名曰居中保费,就能空手套来不少银钱。
还有甚者,与那些黑心的厂主合谋,不仅平时将女工往死里用,还专挑那些贫苦出身,家里只将女孩子当赚钱工具的,在女工契约期满就要领到一大笔银钱前,将人害死。
却编造名目谎称其犯了事偷盗主家东西坏了规矩,不告官就已经算是优待了。
那工头还充好人,自掏银子,给死去的女工家里少量银钱封口。
实际上那女工的工钱全都被厂主和工头吞下了,出钱的商贾东家也都被这些底下做事的人瞒的死死的,还以为女工已经领了薪水回乡,并不知道内情。”
上面这一大段话,都是孟如川用传音入密说的。
符若初便也用传音入密问道:“你是如何知晓?”
“婉婷那时要赚钱养人,接杀手和刺探情报的生意。
我酒楼遇刺符若初带着孟如川入席落座。
江咏歌便让伙计开始上菜,去请江湖艺人上楼献艺。
那伙计讲道,说书先生被本地大户童家请去堂会了。
中午能来的就是那位唱大鼓学口技的,另外酒楼还能安排相熟的瓦肆送歌舞乐伎来助兴。
有美女助兴肯定要的,江咏歌虽然遗憾说书先生不在,不过好歹还有一位口技大家能来,已经比在杭城里有了点新鲜。
瓦肆那边的歌舞乐伎,还要妆扮了再赶来,需等片刻。
而那位唱大鼓的艺人已经被徒弟搀扶着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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