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初的内力游走在他的经脉,他全身舒爽不已,陈年的旧伤之中,属内伤和毒发最是难熬。
这两样能摆平,其他皮肉伤痛,他早就习惯了。
“好了,别是又睡着了吧?”
符若初拍了拍他的脸,看他睁着眼睛,便没敢偷偷再亲。
孟如川说道:“在下醒着,公子有何吩咐?”
“醒着就自己动一动。”
符若初这次可不想自己再费力气搬弄这个大男人,“拆了纱布,我帮你再上一遍药。”
“真的不用麻烦,裹伤的纱布拆开很痛。”
孟如川并不想多事,毕竟他说了慌。
有这些纱布缠绕着,一些旧伤就看不到了,如果再拆开,万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又引起了公子初的疑心,就难解释了。
符若初暗中也在检讨自己的想法,究竟是为了给人家疗伤,还是更喜欢看他不穿衣服的身体。
他的身材很好,介于少年与成年男人之间,宽肩窄腰四肢修长匀称,哪怕遍布伤痕,仍散着一种迷人的魅力。
两世为人,符若初都不是普通的闺阁少女,也见过不少男人毫无遮掩的样子,能让她只是看看就生了某种旖旎念头的男人,不多。
她一贯挑剔,那个被誉为北燕语出惊人一夜无梦,次日清晨,松林涛涛,山间鸟鸣,在房内都听得清楚,可比城内质子府住着舒心开阔。
符若初醒来睁眼,身侧空空,月香早已经收拾好,在床下等着服侍她起身更衣。
符若初却问道:“孟如川起了么?”
“回禀公子,孟郎已经起了。”
月香顿了一下,“他还说看到一只白色的鸽子,落在院内的鸟龛之中,久久不肯离去。”
符若初穿戴整齐,便去了院子里。
只见孟如川的手臂上落着一只白色的胖鸟,羽翼丰满。
还真是一只鸽子,鸽子的脚上拴着一个小竹管,被丰厚的毛发遮着,眼神好的才能看到。
“公子,是您的鸽子么?”
“不是。”
符若初摇头,那个小竹管孟如川一定是看到了,不过在没确定是谁家的鸽子之前,他没有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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