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直到她湿得厉害,那处顶在入口,已有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刻,还要做最后确认,“别后悔。”
她为眼前处境红大半张脸,绝口不答。
下面已经探入了些许,谢蕴一边顶进一边问她:“有没有过?”
毕竟她曾十七岁的年纪就和异性在楼下接吻,那份大胆着实惊到了他。
这个问题她答,呼吸急促着,胸前又有唇舌在折磨,一句话断断续续,撒谎的事情她怎么能落下,才不会承认是缓解紧张,“有……有过,好多……”
谢蕴眼睛有些红,扣住她腿根的手从暧昧摩挲转为用力钳制,他没那些老古板的情结,只是觉得此生同她相遇恨晚——他寡情已久之时,她在无知堕落。
彻底进入后她紧得夸张,谢蕴才发觉她骗他,两两平息了些许后,他一边安抚地吻她,一边照顾着她开始缓慢地动。
克制不了几时,逐渐失控着顶那处敏感点,他怪她骗他,又想到前世瞒他,此刻有些欺凌般地用体力压制,要她体会没经历过的那些情潮涌动。
她闷哼呻吟,心跳快得不像话,早就不知身在何处,又如何自持。
,都是在这里等着他。
“你在害我。”
他语气肯定,大体算得上冷静,沉声对床上的人说。
谭怡人不急着穿衣,被子夹在腋下靠坐起来,抬头看向谢蕴,“我没有害你,我只想让她死心。”
“我跟她有什么?谭怡人,我问你我跟她有什么?从来都没有,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引出多少麻烦?”
谢蕴显然动气,提高了音调吼她。
可她笑得漫不经心,还看得出里面有逞强,“你现在和她没有什么,以后呢?你们家那个姓谢的老太婆总会让你们有的。”
“谢蕴,你也知道我们这样见不得人,是不是?说好了和我一起,我都不顾及这些,你怕什么?”
他额间有碎发凌乱,沉沉看了她一眼,“所以你就拿这种事情算计我,你有没有心。”
说完他就出去了,门摔出好大的声响。
谭怡人抱住膝盖,眼神怔怔的,小声嘀咕着,“谁让她姓赵呢……”
因为她姓赵,所以哪怕一丝一毫的萌芽,都不可以。
赵妍音当天晚上的航班离开大连。
同一屋檐下两人谁也不理谁,阿姨晚饭一做好就走,谢蕴示意的。
他默默删除了手机里谭怡人发给赵妍音的短信,仿佛这样就当她从未做过这些。
而谭怡人始终不咸不淡,还不忘把门锁换了个密码。
他见状冷声说:“她不可能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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