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与尚书省向来关系不错,兰喻岩理了理袖子,完全不放在心上:“你最近不是挺闲?给你找点事做你还赖上我。”
“你看看你这话说的,我这都一把骨头了,不让人安生点儿。”
兰喻岩:“懂不懂在其位谋其政,你说这话可别让陛下听见,不然有你好受的。”
沈之余声音放小了些,道:“哎,什么陛下不陛下,不过看不出来啊,你现在居然也学会了这种,拍马屁拍的很有水平嘛!”
不得不说,沈愿那吊儿郎当的个性也不是没有缘由的,只不过沈之余入朝多年收敛了不少。
从沈愿小时候,沈之余能抛下政务追着沈愿满院子打就能看出来,这位沈尚书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恪守古板人儿。
“我用得着拍马屁?圣上龙体康泰难道不是我们这些做大臣们日求夜求的目标吗?”
沈之余被兰喻岩这少有的不要脸惊到了,睁大了眼睛,道:“你……你说这话,你脸都不会红吗?”
“你看你虚伪的,哎,跟你那儿子一样,看着多白净多好看的一个人,一肚子坏水呢。”
说到这,兰喻岩不乐意了:“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年纪小小经文论策样样精通,你问问这渗城皇都里,有哪个不知这兰府的小公子是个百年难遇的惊才绝艳的人物。”
兰喻岩撇了眼旁边的沈之余,兰喻岩慢悠悠又道:“管好你自己家的儿子吧,听说这沈愿经文论策一窍不通,打架但是挺在行。”
沈之余对沈愿再不满意,也不能容忍别人说自己孩子不好,当即就道:“知道什么叫百无一用是书生吗,好男儿志在四方,我儿子今后怎么可能囿于区区朝堂。”
“哦,那您在这区区朝堂混的还挺不错的。”
“哎我说你这人,反正我儿子就是好,别人都不能比。”
“嗯嗯,就是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本来就……”
“嗯嗯,没人能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
……“公子,夏婉的身世查出来了。”
“说来看看。”
“夏婉原是徐州常山人,家里世代从商,后来因为得罪了徐州权贵,被按了个莫须有的帽子,一家人锒铛入狱,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夏婉侥幸逃出,路途也颇为艰难,后来被人买到绾春楼当了一年的妓,一直靠着一手琴技安身立命,遇见那刘家的人贪图美色,偏要这姑娘的初夜,夏婉不从,才闹出当日局面。”
“得罪的徐州权贵是谁?”
“是徐州刺史的分家,在常山这地方一向喜欢仗势欺人,夏婉家也不是礼物“……”
白兰本来已经做好了公子说出一番让她似懂非懂的话,其中说不定就涉及沈家不可不说的秘辛,或者牵扯巨大的利益纠葛,而且此等玄机一般人还是窥破不了的。
然而……“就……就这个?”
胥若转过头,很是认真的问:“嗯?不好看吗?我觉得还不错 啊。”
“这夏婉还是挺有眼光的。”
“可是那沈小少爷启是甘愿被人利用……”
胥若悠悠道:“你看,要是我不在那,她不就成功了一半?”
既然能成功进入尚书府,还怕跟沈愿攀不上关系?前世的夏婉,不就成功的在沈愿身边待了几十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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