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谷春喝了口茶水,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筷子指指放在一旁的那包书,“问给你找出来的,都是我以前的旧书。”
辛小丰跟着看了一眼,什么旧书?伊谷春道,“上面我都记了笔记,”
他看着辛小丰茫然的表情,道,“今年国考,你再去试试。”
辛小丰有些不自在的笑了下,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他没想到伊谷春会提起这事来,顿时有点手足无措。
“我,”
辛小丰声音有点干涩,甚至有点难堪的低声道,“头儿,我,真不是那块料。”
他不是没考过,可每次榜上无名都没有现在这样让他有些抬不起头来。
伊谷春看着他僵硬的肩膀,有一瞬间不想把下面的话说出去。
沉吟了一下,还是硬着心肠道,“就最后一次,你不说问让你干什么都行么。”
这话说出来,伊谷春自己都觉得丢人。
辛小丰一时没有说话,尾巴也察觉到气氛不太好,抓着筷子,鼓着两腮,看看辛小丰又看看伊谷春,不敢说话。
倒是师傅像是没感觉一样,哄着尾巴继续吃东西,余光扫了他们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这种强人所难的事估计伊谷春是张军辉的案子判了之后,伊谷春去师傅家喝酒的那个晚上自己一个人干了大半瓶白的。
他酒量不错,虽然喝的多但也还有数。
喝的有数,说的也有数。
可芊芊都看出他不对,又何况带了他那么多年的师傅。
伊谷春心里细细一算,怕是他亲爹都没有师傅了解他。
师傅那一双能给人扒皮拆骨的眼睛,伊谷春那点花花肠子在他老人家眼里根本无所遁形。
师傅放松的靠在椅子上,拽了下衣服的下摆,“真有出息了,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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