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
他没松开手,大掌的温度隔着睡裙熨帖着,很暖,眉眼中却看不到半分轻浮,他的眼中带笑,哪怕是在这样的绯色时刻,他仍然温柔清矜。
很难不让人沦陷。
电影最终还是定格在那场名留青史的探戈舞中。
夜里的风吹过窗帘,影子在墙壁上晃动,起伏摇曳。
画
面上的老军-官与一个优雅的女人共舞,镜头定格的那个画面,女人裸-背的裙子,肩胛骨的形状突兀。
他的手拂过她的脊背,那是一种比夜色更令人沉溺的美好。
这条裙子最终还是被丢在了床边。
他往后生活的美好,都系在了她的身上。
沈清徽拿起她的手,放在唇畔吻了吻,是珍视,她眼中的雾气很潮湿,他低声问她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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