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
她推了秦深一下,他放开她,控制不住喜悦,便也控制不住面部表情,咧着嘴笑,不出意外地牵扯到伤口,又疼的差点龇牙咧嘴,眉头皱起。
洛筝笑着看他,一手摸摸他受伤的脸颊:“早知道应该等几天再跟你和好,你别笑了,刚缝的,伤口又要扯开。”
他把脸绷住,连连摇头:“不能等,我一个小时都等不了,都难过死了。”
虽然他不怎么表现出来,但一个人待着的时候真的难受得不行,还要控制自己不去纠缠她,惹她烦。
洛筝微微笑着,眉头却还是蹙着的。
她也难过,也不想分开。
秦深又把她抱了一下,才分开,然后便牵着她的手不放开,到便利店去买漱口水,也一直牵着。
这边离学校不远,这个点儿还有很多学生在外面活动,来便利店的学生也有好三两个。
以前洛筝养成的毛病,看到学生模样的人走近,她就条件反射地把秦深甩开,这次也一样,但是秦深把她牵得紧。
“你都说现在我们保持距离也晚了,就更不用躲了。”
他拿起一瓶漱口水,朝她看了一眼。
“要是我被开除就开除,反正我能考回来。”
洛筝笑得眯起眼,他还真是自信。
“你不信我?”
“你能不能说点乐观的?”
“乐观不起来,又是作弊,又是打架,我爸要是知道,他肯定揍我。”
作弊应该能澄清,但打架是板上钉钉的事,在学院的会议室,他被张灿狠狠数落了一顿,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洛筝还是都说女人八卦,男人八卦起来也是不含糊。
秦深一回宿舍,就被朱桓摁住。
“秦深,你藏的够深啊!
你怎么把助教追到手的?”
朱桓装出恨声恨气的样子。
孙时名惯爱打游戏,今晚还没去网吧,在宿舍等着看好戏。
“我一开学就跟你说,秦深看学姐那眼神八九不离十,你还说我瞎几把扯。”
朱桓不服气,仿佛打赌输了似的:“秦深说助教是他姐,我哪儿知道到底是什么姐姐?”
说完,朱桓又转头,“秦深,你一点都不够意思,亏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藏这么深。”
孙时名笑笑,屁股靠着书桌老神在在地看他俩扭打。
杨洲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朱桓和秦深在打闹,他在洗手间就听到学姐之类的字眼,赶紧给秦深解释。
“不是我,曾小伟你懂的,我让他别说,他能憋得住吗?你没回来,就这一会儿,好几拨人来我们宿舍门口探头探脑。”
“我他妈还以为秦深要搞骨科,弄了半天,他们没血缘。
你们知道我在宿舍憋的有多辛苦吗?”
孙时名一边说,一边抽空回他女朋友的消息。
朱桓:“你可真能憋得住。”
孙时名:“祸从口出,我哪儿敢乱说。”
朱桓不跟孙时名贫,把秦深放开:“你知道我们院,微电子的欧阳川不,喜欢助教半年了,元旦我们是自己送些小礼物,他给买了个lv的包,被退回来了。
本来这学期跃跃欲试地还要追她,没想到让你截胡了,听说今晚要去买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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