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都已经很晚了,就上楼睡觉去了。
奇怪的是,这天晚上,我没再做那个梦,一夜无梦到天亮。
第二天,我把百合带到店里去,人人都夸那花漂亮,就决定放在大堂做摆设。
然后我又告诉大家过几天要去看病,大家都很替我高兴,祝愿我可以早日康复。
苏姐也说如果要治病不能来上班,给她发个信息就行了,工资不扣。
我也很高兴,因为这次回来我遇到了不少的“贵人”
,虽然有很多事情还是很不如意,但是能遇到一些真心对待我的人,我已经很满足了。
又过了两天,杨泽锋发信息让我去医院找他,说是X光片已经出来了,想要我和他一起去听听老专家怎么说。
我向苏姐请了假,立刻打了的去医院。
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想着如果医生说治不好怎么办,杨泽锋肯定会拼命安慰我,但是我知道他心里一定也会很难受,甚至比我更难受,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
还有家里人,抱着这麽大的希望,万一还是落空了,岂不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吗?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凡是很容易就往坏处想。
越想心里就越害怕,要不是某种信念在驱使着我,我会马上叫司机掉转车头不去医院的。
就这样一路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医院了。
杨泽锋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我一见他,心里有了几分安定,但是还是忍不住拉着他的手。
我一手的冷汗他是不会感觉不出来的,他安慰地握着我的手说:“不要害怕,又不是第一次就医。
就当作和以前一样,平常的心态就行了。”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杨泽锋,点点头,跟着他去找老专家。
老专家已经在诊断室里面等我们了。
一进去,还没坐下呢,杨泽锋就把X光片从大信封中拿出来,一共四张。
杨泽锋想老专家解释道:“这两张是前两天在医院里拍的,这一张是四年前车祸发生拍的,我拿来给您做一个对照。”
原来这些东西他一直都保存着。
老专家将四张X光片放在打了灯的玻璃上仔细比照,很久很久都不说话,任由我们焦急地等待。
过了5分钟,他终于转过头来,说:“可以治好的。”
“真的吗?”
我和杨泽锋同时睁大眼睛,他用力地握着我的手,我也反握着他。
老专家点点头,指着X光片说:“四年前,这个血块严重压迫她的语言神经中枢,甚至损伤到大脑皮层。
我们再来看看四年后的片子,很明显地和四年前比照,血块已经溶解了很大一部分,也没有那么严重地压迫到语言神经,对大脑皮层构成威胁的这一块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种情况下要恢复说话能力也容易得多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