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y已经到了这地步,不跳也得跳。
我指了指下面,示意他我要跳了,他点点头,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跳了下去。
双脚都还没着地呢,就被人稳稳地接住了。
郑逸恒轻笑道:“相信我没错的。”
我冲他笑了笑,表示感谢。
拿出手机,在上面输入:你怎么知道这里可以进去的?
他可爱地扮了个鬼脸,说:“我在这里读了六年书,迟到的时候总是从这个地方翻墙进去的。”
我惊讶:你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是啊,还是和你同一届的呢。”
“真的?那你以前认识我吗?”
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我以前一定认识这个人。
而他,只是笑笑,不置可否,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走吧,就让我来做向导,带你四处逛逛。”
我也不想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
这学校真的很大,有山有水的十分特别,倒像是一处公园。
在这里读书的孩子们还真是幸福呢。
郑逸恒是个不错的向导,带我逛了学校的教学楼,据他所说,这里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大的变化,我不禁想知道自己以前在这里读书是什么样子的,是和这些乖巧的孩子们一样认真地听着老师上课,偶尔趁人不注意偷偷地走走神,或者偶尔懒得读书,在某个夏日的午后,在某个地方悠闲地偷懒。
反而自嘲,这只是我现在喜欢的生活方式而已,不想给自己太大压力,只是逃避着自己是个有缺陷的人的事实罢了。
我相信过去的我一定是一个可以勇敢面对的孩子,这一点让我甚是高兴,就算是想象的也好,已经很满足了。
有时候我常常在想,永远忘记过去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可以用自己的想象来拼凑,那会是自己创造的完美的世界呢。
或许我比任何人都要幸运也不一定,可以忘掉一切痛苦的回忆,创造属于我自己的过去。
“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
郑逸恒拿手在我眼前挥了挥。
我立刻回过神来,摇摇头,比划了句:在想过去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后又意识到他其实看不懂的,责怪自己怎么总是忘了,才拿出手机输给他看。
没准备的,他忽然问我:“那你想不想恢复记忆呢?”
这句话前几天杨泽锋才刚刚问了我一次呢,这回来才几天啊,就被问了两次,在瑞士呆了四年,也从没人问过我想不想恢复记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再说这恢复记忆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也不是生病吃药就能解决的,幸运的话也许一年半载就能恢复,但是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记起来的,在瑞士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要恢复记忆,可是谈何容易啊,一般都是要经过某种特殊的外界刺激才或许会有效果,不过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你以为每个失意的人都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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