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卫珩朝她挑了挑眉,脸上明白写着“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本王不知道的”
。
都怪那个该死的俞川!
说什么这册子里有能安抚铁面阎王的金科玉律,还给她包了里三层外三层,嘱咐她大婚时一定要带在身上,进了洞房才能打开——真是坑死人了!
阮秋色尴尬得头皮发麻,感觉再怎么解释也是越描越黑。
她索性视死如归地行至桌前,给二人倒好了两杯合卺酒:“方、方才不是说要喝交杯酒吗?”
卫珩眼里噙着笑,挽过她的手臂,两人饮下了一杯酒。
在他灼灼的目光里,阮秋色有些无措,讪讪地笑了一声,没话找话道:“这酒还挺好喝的……”
似是为了佐证自己所言不虚,她又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气闷进了口中。
“是吗?”
卫珩盯着她的唇若有所思,“本王怎么觉得,你那杯要更好喝一些?”
两杯酒出自同一个酒壶,如何会有高低之分?阮秋色笑眯了眼睛,含着那口酒慢慢地往下咽。
在喝酒方面她很有经验,越是烈性的酒,越要咽得慢些——
所以当卫珩突然地抬起她的下巴,覆上她的唇的时候,还尝到了一点温热的酒液,带着她口脂淡淡的香气。
这个吻初时温柔缱绻到了极致,可当她的手情不自禁地勾住卫珩的脖颈时,像是拨动了什么机关,他的唇舌忽然变得热情而凶猛。
她胸腔里的空气逐渐变得有些不够用,腿脚也有些软绵绵的,整个人几乎要挂在卫珩身上,又被他拦腰抱了起来,轻柔地放在了榻上。
这可真是她记忆中最绵长的一个亲吻。
阮秋色晕晕乎乎地想——等等,为什么是记忆中?
耳畔忽然一阵刺痒。
“夫人不专心。”
卫珩在她耳垂轻咬了一记,笑道,“再这样可要挨罚。”
阮秋色本就红透的面颊又添几分绯色,懵然呐呐道:“罚什么呀……”
“左右这夜还长得很,不如……”
卫珩唇角微勾,被酒意熏红的眼尾荡漾着若有似无的蛊惑,“就将那四十八种技巧一一尝试一遍?”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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