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打开门,车门就被人给扣住了。
她抬眼,对上了时慕白冰冷中带着审视的目光。
“还有话要说?”
她挑眉笑问道。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时慕白沉着声音开口。
他的声音很好听,磁性,浑厚,又带着来自上位者天然的威压。
以前,温言很喜欢听他说话,仿佛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一个跳动的音符,无比吸引着她。
但时慕白在这一方面是小气的,他基本上不怎么跟她说话,即便说了,也都是惜字如金。
能用一个字的,绝不多加半个字。
“爷爷给你的5%的股份,我愿意用如今时氏的股票市价跟你买,不需要你转赠给我。”
时慕白边说话,边盯着温言云淡风轻的脸色,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半点言不由衷的痕迹。
但也不知道是她掩盖得太好,还是她真的对这段婚姻死心了,在他跟她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几乎没有半点波动。
时慕白忍了忍,继续道:“我既然跟你离婚,就不会亏待你,该属于你的,我不会少你,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大方。”
温言直接被时慕白这自以为是的想法给气笑了。
“时慕白,我连离婚协议书都签好了,都等在民政局跟你离婚了,要不是你放了我鸽子,我们婚都离了,你觉得我装什么大方?装给谁看?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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