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既明:&ldo;……&rdo;日|你先人啊!
弄了半天在心疼被子!
畜生啊!
禽兽啊!
苏既明怒气冲冲地把被子往边上一丢,将自己的伤口放进嘴里吮|吸,但很快就痛得龇牙咧嘴‐‐他的伤口扎得太深了。
羲武摇摇头,凑上前来,不管苏既明反抗,硬是将他的手抓过来,为他敷上草药。
那草药功效十分厉害,只片刻,苏既明的伤口就不那么疼了。
羲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ldo;不要伤害自己。
&rdo;苏既明看看自己的伤口,确认没有染上什么奇怪的颜色,便知自己误会了,羲武确实是给自己治伤来了。
&ldo;纹身的事,以后再说。
&rdo;苏既明立刻又摆出抗拒的姿态:&ldo;以后也不!
&rdo;羲武垂着眼自己检查苏既明的伤口:&ldo;灵魂若无归处,四处飘荡,我怕我找不到你。
&rdo;苏既明愣住。
片刻后,羲武抬起头平静地注视着他的双眼,接着说:&ldo;我会对你好,做我的奴隶吧。
&rdo;苏既明:&ldo;……&rdo;那天上午乌蛮族大祭司是被人用被子砸出房间的,他站在房间门口仰头看了会儿天空,轻轻叹了口气,转头洗被子去了。
从那以后,羲武没有再提过要帮苏既明刺青的事。
然而苏既明对他始终抱着忌惮的情绪。
其实苏既明并不讨厌羲武,他惯来喜欢好看的东西,羲武相貌生得丰神俊秀,除了天生禁忌感让人不敢太过靠近,却并不招人讨厌,族中牙牙学语的孩子见了他也是敬畏且爱着的。
苏既明过了几日,张希汶去魏琼那里复命。
魏琼站在院子里拨弄着花叶,道:&ldo;我听闻最近最近苏清哲一直出入声色犬马之地,日子过得很逍遥啊?&rdo;张希汶道:&ldo;的确如此,他常常喝得烂醉才回来。
&rdo;魏琼摸着下巴道:&ldo;喝得烂醉?那就是借酒浇愁啊!
看来他在儋州真是吃了不少苦。
&rdo;张希汶低着头。
魏琼问道:&ldo;你说,那些蛮子……我是说乌蛮族人,会怎么对他?听帮他洗澡的人说他身上可没什么伤啊,不像是遭人虐待的样子。
&rdo;张希汶道:&ldo;属下又不在儋州,如何能知晓呢?不过……乌蛮族人与世无争,只因先前的事,对汉人有了成见,对其他族人还是很和善的,既然苏大人谎称他是苗族人骗过了族民们,属下以为,苏大人在儋州应当没吃太多苦才是。
&rdo;魏琼纳闷道:&ldo;没有吃苦,他做什么整天喝酒?我了解他,他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喜欢喝酒。
&rdo;张希汶犹豫片刻,道:&ldo;苏大人平日性情如何?是否念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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