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哭着用头去撞窗子,十分用力的号哭撞着,仿佛心里有万般委屈和痛苦,不知道什么时候明铎竟进来了,连一个通报的人都没有。
远远站着看静语这般,明铎攥紧拳头红着眼眶看静语,七尺男儿天下之主此情此景也不免落了泪来,扑过去抱住静语说:“言儿,六郎在,六郎在。”
在明铎的怀抱里静语哭得更惨了,脸上轻粉早已被眼泪冲刷个干净,哭得虚弱就累瘫在明铎怀里,用力太猛许久缓不过来,仍旧大口的喘着气抽泣着。
“有姐姐才是言儿,无姐姐只剩郭络罗静语,你逼死了姐姐,你还我姐姐啊,你哪里来的脸面来看我,哪里还有资格站在姐姐灵前!
你不仅逼死姐姐还杀了关子君和知允,你一个都不要放过,是不是我珍重的你都要一个个的让他们去死,最后,就只剩我了。
明铎啊,你到底多狠的心要我这样活着?”
抱着静语的明铎泣不成声,回答不了她这样的质问,只是一味地愣神苦笑。
他们在地上泣不成声,外头烟花绽放绚烂之极,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可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昔日京郊纵马早已成了回不去的美好,《牡丹亭》的戏还没唱完人就要散场,柳梦梅早已不是柳梦梅,杜丽娘也等不到死而复生。
可否让过去的都过去,你是朕的皇后,我们一起指点大清江山,岂不更加快活?
再知道是这样,我又何苦用一番心,付一段情?还白白送了好多条人命去。
这一生到底是值不值得?爱过一场也无所谓结局吗?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怎奈何,如花美眷,终不敌,似水流年;很不知所踪,一笑而泯,又岂知,爱恨情仇,终难忘,刻骨铭心。
刻骨铭心。
永盛二十一年春禧殿皇后郭络罗氏病逝,谥号俪贤德敦慧皇后。
永盛二十二年皇帝崩逝,遗诏藏于养心殿正大光明匾后,与俪贤德敦慧皇后郭络罗氏合葬,太子修曈继位,静贵妃公良氏辅佐为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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