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皮子下包裹的猛兽对着毫无设防的oga张开了血盆大口。
宋屿动作请而缓地在时良颈侧和锁骨留下一道道痕迹,最后咬住了又软又香的耳垂。
“怕个屁。”
时良微睁大眼小声逼逼极力否认,羞红的绯红还没从脖子上褪去,“不可能!”
宋屿低叹了声,重新将手指递到时良唇边抵着,撬开时良紧闭的唇缝,笑意浓浓,哄着:“乖仔,含着。”
时良:“……”
神经病。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时良觉得丢人,每天晚上都恨不得把自己嘴给封上。
但是偶尔惊醒的时候就能感觉宋变态撬开他的嘴把手指放进他的嘴里,让他嘬。
被发现了宋变态还理直气壮地躺在他身边,也不缩回手,反而更明目张胆肆意妄为。
时良羞得连眼尾都染上绯意,怎么看怎么撩拨人。
宋屿是唯一的看客,所以——硬得发疼。
看着宋屿时良心里也发慌,不敢再撩,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睡觉。
只是白天有人夸宋屿多正人君子斯文克制,时良都会在里恶狠狠地诋毁一番。
第一眼他就没看走眼,这宋主席就是人模狗样。
去他妈的根正苗红!
宋屿送的倒计时越少一张,时良就更喘不过气一分,不敢去看宋主席。
宋屿赢了。
比他还会吊着人。
——之前他故意说高考结束后陪宋主席玩铃铛报复他,因为他故意打搅他学习,后来宋屿反手送他一个彻底标记的倒计时。
时良压根玩不过宋屿,现在看到宋主席,哪怕是一个眼神,只是看一眼就能发情。
时良还不想因为发情期而错过高考,所以提议分开几天。
宋屿眼波沉沉,微眯起双眼透过薄薄的镜片看向时良的脸,端详了片刻同意了,在时良松口气的同时掐着他的腰,轻声道:“记得养腰。”
时良:“……?”
倒计时只剩下寥寥几张,高考来了。
六月五号下午高考壮行的时候,时良躲在厕所让宋屿临时标记他。
外面敲锣打鼓打气声连天,狭小的隔间里却只有潮湿的汗水与交缠的信息素,以及时良狼狈的喘息。
“宋老师,”
时良将下巴放在宋屿肩上,微合的眼里含春,缓缓吐出一口气,含着舌尖像撒娇又像故意引诱,“等我高考回来陪你。”
“嗯。”
鼻端尽是从时良后颈性腺里飘出来的甜腻腻的信息素,宋屿手臂收拢了几分,没有放开的意思,“好。”
外面的喧闹越来越贴近两人藏身的地方,他们在喧哗,尖叫,互相祝福,时良甚至听见了连鸿运的声音。
“时哥,小郭同学,”
连鸿运的声音带上了些情不自禁的哽咽,“愿我们都功不唐捐,金榜题名!”
好俗。
时良望进了宋屿的眼里,却突然笑开了。
“在此之前,”
时良愈加贴近宋屿,笑盈盈地说,“不摸摸你的oga吗,宋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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