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驯兽的一种,就是那些个驯化的对象个头小了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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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过得特别快,时间像水一样流覆过去,转眼间,又是大半个月没了。
可余蓉说的,那口对聂九罗的康复至关重要的仙气,始终没有来的迹象。
炎拓怀疑,真的得做长期抗战的准备了,有时候,他试着安慰自己:人该知足,现在这情形,已经属于老天开眼了——如果当时,老天就是安排聂九罗死了,他又能怎么样呢?
……
这天,从早上开始天色就不好,一开窗就看到阴云压着天边。
卢姐非常肯定地对炎拓说,今日必有大雨。
其实哪用她说啊,城市发布昨儿半夜就开始发预警了,一会说航路受影响,一会调高预警等级。
可大雨却迟迟不至,中午的时候,卢姐又为气象台代言,说这雨还在酝酿中,真下起来了可不得了。
炎拓一笑置之,如今被诸事磨的,他的心态特别佛系:下就下吧,下完了就过去了,淹了一楼,他就上二楼,淹了二楼,他就打着伞蹲房顶。
总有解决的办法的。
不过,这一天聂九罗的效率反相当高,老蔡的说法是,阴雨大风暴雪天,特别带感,容易出作品。
炎拓想不明白,风和日丽的晴好天到底差在哪了。
可能还是他不懂艺术吧。
晚饭的时候,聂九罗完成了所有参展的画稿。
炎拓早就听说最后一张是压轴大稿,很好奇她想展现什么主题。
趁着聂九罗在吃饭,他凑到工作台边,想先睹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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