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翊倚著门框,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努力将上翘地嘴角往下拉,装作平常的样子用羡慕的语气说,“你真是条贤鱼呀。”
嘿~贤惠的鱼,如果是他的话,估计把人往床上一扔就完事,谁还那麽好心情伺候。
“我姓言。”
言瑜抬眼望著他强调,没听出陆南翊的调侃,只当他和宁瑞最初一样,不过宁瑞是叫他咸,陆南翊叫的是贤,同音却是不同意,言瑜也听不出来其中的不同自然也不理解陆南翊的另一层意思。
“你是不是面部神经有问题?”
言瑜疑惑的看著他嘴角抽动。
这话要搁别人那九成九是骂人,但言瑜恰恰属於零点一成里的。
陆南翊摸著嘴角,很有自知之明,不能再呆下去当电灯泡,将那两个人上下打量一番,贼笑的说,“人送到我也该回去了,好好照顾他呀,‘贤鱼’。”
言瑜对他的玩笑也不好生气,把人送到门口,还是很有礼貌的说谢谢,陆南翊到是大方的说不用不用,随即又用暧昧的眼光把言瑜看得老不自在,随即他丢下一句让人摸不著头脑的话,你们是应该谢谢我,才哈哈大笑走人。
言瑜没多想他的话,心心念著卧室里的人。
宁瑞喝醉酒只是迷迷糊糊的,并没有不省人事,感觉有温热的湿毛巾敷在脸上来回轻轻擦动,很是舒服,没那麽难受了。
那股热量消失後,马上又有手指在他的太阳穴部位轻轻揉动,缓解了他的头痛,宁瑞正舒舒服服地享受,那令人舒适无比的力道却又消失了。
宁瑞不满的哼哼几声,醉眼朦胧的想看清是谁,可惜模糊的只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离去。
片刻,那个人影又靠近,手里似乎端著什麽东西,然後把他扶起来,嗯,靠著的身体柔软恰好,比大抱枕还舒服。
“宁瑞喝点茶,解酒的。”
言瑜将试过热度的茶凑到他嘴边,但是被宁瑞别过头躲开了,言瑜继续把茶凑过去,宁瑞好像在和你玩捉迷藏的游戏,躲来避去的,一来二去还是没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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