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喂?&rdo;&ldo;怎么做?&rdo;&ldo;……&rdo;李夭夭一头雾水:&ldo;什么?&rdo;佘蛇说:&ldo;做爱,怎么做。
&rdo;李夭夭沉默良久,语速极快地说:&ldo;找到洞,抽、插、射,结束。
&rdo;然后迅速挂了电话,抠出电池板随手一丢,愤然道:&ldo;神经病!
&rdo;佘蛇是躲进浴室洗澡时偷偷打的这个电话,被李夭夭挂断后他重新拨了过去,打不通。
他又打给南宫狗剩,可是电话依旧打不通。
佘蛇只好耸了耸肩,决定听天由命。
一刻钟后。
&ldo;我操啊,痛痛痛痛痛痛!
给小爷滚出去!
&rdo;佘蛇不耐烦地说:&ldo;忍。
&rdo;余鱼痛的直冒汗,抓着床单撕心裂肺地吼道:&ldo;忍你个头啊,你忍忍看!
&rdo;佘蛇也被夹的够呛,于是停下动作,沉默数秒,说:&ldo;那算了。
&rdo;&ldo;算你个头!
&rdo;余鱼手脚并用地缠住他,怒道:&ldo;我忍!
&rdo;佘蛇用了润滑油,也做了扩张的工作,可一则是他的凶器着实有点傲人,二则是余鱼是南宫狗剩走后,乔瑜的日子又回到了从前。
每天早上七点起床,没有人隔三差五地为他做早饭或是坐在桌边眼巴巴地等着他榨出的豆浆;每天中午叫一份外卖,没有人会在前一天晚上为他装好盒饭;每天晚上回到家,一个人随便准备点吃的,边看新闻边发呆,等到了时间便上床睡觉,睡不着的时候便睁着眼睛等天亮。
唯一与以前不同的是,他不再挂念苏颐,而南宫狗剩留下了老鹰二号,也让他在这小小的仿佛囚笼一般的屋子里总算有了其他生命的陪伴。
他好像并没有被如何巨大的悲伤笼罩,甚至除了南宫狗剩走的那天,他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并非他刻意压制,而是他似乎已感到麻木。
然而他走神的时间越来越久,有时甚至吃完了晚饭一直枯坐到睡觉前,而那几个小时里,他也许想到了很多,也许什么都没有想。
他开始回忆过去,从他大学时的那个情人回想到暗恋苏颐的七年,再回想到和南宫狗剩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感到奇怪、悲哀、甚至可笑‐‐为什么所有他用真心来对待的人,都没有真心对待他?甚至再早一些,早在他八岁的时候,他的父母就都不愿意要他。
‐‐这一定是我的问题吧。
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乔瑜心想。
余鱼和佘蛇如胶似漆地缠绵了几个礼拜,可是最后的临门一脚始终没有成功,使得余鱼体内躁动的因子逐渐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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