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走到阿蛮房间,见她睡得横七竖八的,被子也被踢到一边,他走进去替她盖好被子,便离开了。
苏白空降到舞台那时距离七点已经过去一刻钟了,而舞台上却空无一鸡,他皱着眉头,一天的好心情就这样被毁了。
按了紧急通知的铃声,整个鸡场里回荡着那鸣笛的尖锐声,鸡屋里的大鸡们一个激灵,纷纷爬起来,也来不及整理,就冲出鸡屋,看清舞台上的阴着脸的男孩,他们撞墙的心都有了。
历经一整夜的休息,那二十圈的疲倦已经缠绕着众鸡,四肢无力是正常,虚脱也是正常,饿肚子更正常,没有一只鸡六点起床去领鸡粮的。
花花听着铃声觉得挺好玩,看着大鸡们又集合了,玩心大起,又开始追着鸡儿们跑了。
“全部站好。”
苏白很生气,眼里都冒着寒光,“谁来重复我昨天说过的话?”
大鸡们连大气都不敢喘,默默地低着头。
“都不说话,哑巴吗?”
苏白新弄来地藤条还挺好用,他一鞭打在地板上,指着广场舞训练(二)可怜的鸡生,还没等他们感慨一下自己的惨烈余生,那条不要脸的小母狗就留着哈喇追过来了。
为了免于灾祸,鸡儿们也似乎不顾昨天被摧残的身体多伤,凭着顽强的毅力踏上跑圈的不归路。
然而,伤痕累累的大鸡们又怎会是精力充沛而且不知道疲倦的小母狗的对手。
捧着自己脱落的羽毛黯然神伤。
滴答滴答,漫长的受虐鸡生总算结束了,然而,哪只鸡又能猜到,酷刑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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