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又看鲁沁“你呢?”
和舞域不同,鲁沁面上有些悲惨之色,声音沉痛道“卑职家乡有河,寒冬时节,时常有孩子在冰面玩耍。
一次邻家小孩不慎跌到冰河,抢救的不及时,小孩活活被冻溺而死。”
刘彻点点头“命仍天数,不必过于伤怀。
朕今日特免你家乡赋税三年,村民都将感激于你,再封你为禁军统领,接替舞域。”
鲁沁磕头谢恩。
入夜,一条黑影极快闪入白蒙居住寝殿中,支起她瘦弱的身体,帮她运气抵御体内寒气。
温暖绵长的内力在白蒙四肢缓缓游走,全身筋骨得到舒展,不再忽冷忽热难受的作痛□□。
迷迷糊糊,白蒙瞧见一团黑影似乎在帮自己治疗,经他双掌一抵,似乎比开着暖气还管用,全身暖洋洋的舒服极了,但眼皮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那人离开床榻,白蒙知道他要走,做了个口型“谢谢。”
黑衣人的手似乎想在她她脸颊上稍做停留,最终只理了理她遮脸的鬓发,离开了。
情自心生白蒙一喜,神情愉悦,坐起身子,露齿而笑。
黑衣人轻道“这么高兴,不怕我害你?”
白蒙摇摇小脑袋“你要害我,昨晚不就可以动手了,干吗还救我?”
黑衣人夷了一声,“你记得昨晚之事?”
白蒙点点头“我虽然昏迷,但意识清醒。”
黑衣人脱下鞋履上床“背过身去,盘膝而坐,放轻松,就如睡着一般。”
白蒙乖顺的照做。
黑衣人轻笑“平时像个小刺猬,到处扎人,怎么现在这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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