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象牢门上的聚阴阵法,景行之下手狠些,所以十拿九稳,王象必会在下一次审案时翻供。
届时最关键的一环断了,谭兴旺就是想认罪也说不通,只能重新查一遍。
何况谭兴旺身上,景行之也动了手脚,他不信是个男人,能忍得了“别人睡你老婆,打你老婆,折腾你老婆,还打孩子,虐待孩子”
一系列。
如果谭兴旺真忍得了,景行之就去插一手,拆散将来出来的谭兴旺和陈夫郎。
老实说,景行之也能猜到谭兴旺是个什么心思。
谭兴旺可能是因为是抱养的,曾经那段少年时的闹腾就说明着内心的不安。
可那之后,他虽然懂事了,就真的内心安定了吗?谭家父母有了小儿子,难免一碗水端不平,只能说不差谭兴旺的,真想处处一样,不太可能。
所以谭兴旺,肯定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家。
但谭兴旺没想过他在谭家,也不是一味地在享用谭家的资源。
他为谭家也是卖命了几年,在码头上做工,还是小头头。
十来岁开始,算到现在,得有个小十年。
他这十来年,银子还不是都花到谭家去了。
要是换成谭家的小儿子,谭家父母能舍得人年纪一大把还不娶亲,景行之觉得这是通只会念叨,被我赶到州府去了,让他去叫知府申方过来审案。”
景行之看到大夫点头,才让方启晨接着喝他带了的肉粥。
他道:“老师想得周全,叫来知府审案,肯定比贺志芳好多了,贺志芳现在一门心思都歪了。”
“那是,那个知府还是我座下门生,弄来审案子也不会怕张家人。
要是他敢糊弄老夫,老夫回头让他好看!”
方启晨呼噜噜地喝粥,这会儿看起来挺康健,一点儿不像之前气晕的脆弱老头。
景行之看着他吃完饭,这才离开医馆,回书院去。
是夜。
环水县牢房。
王象在床上哆嗦着翻了个身,身上衣裳汗湿了半身,最后他忽地大喊一声“鬼啊!”
,吓醒了过来。
牢房里的衙役被吵醒了,不耐烦地拿刀鞘拍拍牢门:“老实点,一惊一乍干什么?再吵爷爷叫你掉二两肉!”
王象点点头,懦懦道:“小的不喊了,做了个噩梦,吓着了。”
王象心有余悸。
“嗤——,还被吓到,胆子小还敢进来。”
那衙役说了一声,打了个呵欠,回去桌子边继续眯眼养身。
王象却是恐惧地睁大了双眼,不敢入睡。
他梦到自己见了鬼,还是个穿蓝色衣裙的女人,再一想到这回的事,死掉的那个女人可不就是穿的蓝色衣裙,他不禁心虚得不行。
不会是他做了不该做的,人家找上门了吧?不可能,肯定都是自己吓自己的。
王象安慰自己,过几日出去,离开环水他就是大富人家了。
最后迷迷糊糊地,王象又睡了过去。
梦里的王象觉得很奇怪,他像县太爷说的认了罪,可是他居然没有放出去,而是被拉到了菜市场。
刽子手的大口喷出一口酒,随即大刀猛地一挥,把他的头砍了下来。
王象看到自己滚落在地上的头颅,吓得整个人都在发颤,可他吓得半死,就是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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