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么就是颜色重了,只糊上薄薄一层都能看出异样。
要么就是颜色浅了,根本盖不住里头的色泽和光亮,稍一辨认就能瞧出来这上头有东西。
来来回回试了十几种,苏言都要为她这科学研究的精神而鼓掌了,但就是没试出来,这玉料上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听完苏言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个大概,温染也拿起那玉料放在手里端详。
苏言特意留了一个没洗,就是打算让温染瞧瞧。
也没瞧出个大概,但看出来这背后的人,肯定不止弄了这三块玉料,他们要是不能赶在那人前头,把这源头找出来,到时候大批次的死玉流到市场上去,这可真成了公关危机了。
抱着试试的心态,苏言把穷哥一道拉过来了,她总觉着穷哥这人见多识广,肯定能知道些什么门道。
果不其然,穷哥只是一上手,就念叨了句,“树脂?”
还没开始高兴呢,苏言就开口,“树脂抹上去,应该是透亮的,怎么会让玉料变得暗沉呢?”
“你说的那是上等树脂,普通的此等树脂,再里头添加些面粉,差不多就能弄成这样。”
所谓实践出真知,悲惨爱情故事故事听完,苏言陷入了强烈的自我怀疑,到底是讲故事的人说得不好,还是她这听故事的人,脑子不好?怎么说的是白话,她愣是没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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