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在这人间,又从哪里来的孩子?缘机一头雾水,跟着他走出了小屋,朝着那古古怪怪的大屋走去,一边走一边心道,润玉呢?这天界的嫡皇子下到人界生活,不知那位庶长子又去了哪里?旭凤似乎心情很好,边走还边哼小调,走到大屋跟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走到院墙边,仔细选了一番,摘了一朵小红花。
光是选花就花了好一会儿,缘机真是生怕香燃尽了都没见到润玉,只见他又快步回到大屋跟前,正要推门却又停下,先理了理衣衫,将方才哄孩子时弄乱的衣摆扯平,这才进了大屋去。
缘机跟着他进了大屋,屋内摆设布置清淡整洁,左边是卧房,右边是书房,他一进屋,就听有个声音带着笑意打右侧传来:“回来的这么快——可是都乖乖睡了?”
缘机循声一看,正是润玉,他坐在书房中,正在读一本散记,他亦做寻常人间布衣打扮,穿得和旭凤一般无二的朴素,可他脖子修长,面容姣好若美玉,乌发如瀑地披在一边肩头,不知怎么的就是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静美来——林中公子,实属美景。
旭凤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见了润玉,他就眉开眼笑,他一笑,方才哄孩子时周身那“慈父”
的气质就有都散掉了,又变成了那个耍赖打滚的二殿下。
“乖不乖是不知道了。”
他笑道,“反正是躺下了。”
他说着走进书房,将那朵小白花递到润玉面前,润玉笑笑接过来,道:“每天一朵,你也不嫌烦。”
“日日月月,月月年年,永远也不烦。”
旭凤道,在润玉面前蹲下,润玉摸摸他的下巴颏,他就把脖子仰起来,故意露出痴态,嘴里还道:“舒服舒服,好玉儿,再摸两下。”
润玉又不肯了,放下手又去拿书,旭凤又缠着道:“你看什么呢,让我听听。”
“左右不过是闲书。”
润玉道,“娘亲托彦佑从洞庭带来的话本。”
旭凤挤过去看了一眼,登时哭笑不得,原来那书上缘机心中叹道:“原来孩子竟是他亲身所育的。”
这上古传下来的龙族血脉秘辛极多,竟还有这样的妙宗——这屋内春光渐盛,两人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缘机仙子修的虽不是无情道,但也面红耳赤,不敢多看,可她又不敢退出去,生怕错过了些要紧的机缘巧合:是天道为她选了这几段未来,想来其中是有深意的。
她只能站在外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屋内的一尊摆设,脑海里胡乱想着:也不知天帝陛下有没有这男身孕子的本事?正想着,忽而一声呻吟打断了她大逆不道的念头,也不知道被旭凤摸到了哪里,润玉竟发出这般婉转柔润的声响,似是不堪忍受,果真如他说得那般,“遭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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