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莲轩想得不周全。
夜殇跟阴帝交手也不是作为一个母亲,史淑娴难以忍受失去孩子的悲痛,到了最后甚至不惜付出所有财产哀求祁宏找回她的儿子。
但祁宏始终不肯说出真相,或者说,他以这个为筹码换取四位老人的秘密。
僵持的局面许久不缓,夏凌歌坐在一旁充当打手形象,一言不发。
到了最后,竟是那无玄居士开了口,劝说老人家们:“大家都冷静一点仔细想想。
这事祁先生是有办法解决的,你们总是这么藏着掖着不是个事,这要到哪一辈子才能摆脱厄运?居士我说句老实话,我这人没别的能耐,就是能掐会算。
当初方浩找上我,我为他卜卦的时候便发现你们四家的命格息息相关。
不但如此,你们每一代都会有人枉死。
你们就不想想儿女子孙?难道真要断子绝孙了才甘心?”
没想到无玄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夏凌歌对他似有些刮目相看,而祁宏仍旧是无动于衷的态度,冷冷的目光盯着四个面无血色的老人。
客厅内寂静了下来,须臾,一声哀怨的叹息幽幽地回荡在宽敞的屋内。
祁宏眼神一转,问:“严老,你有话要说?”
严冬摘下花镜,揉了揉肉酸楚的眼,使得眼角的皱纹更显凹陷交错。
他甫一开口便说:“让老方他们都回去吧,这事只有我知道。”
“好!”
祁宏也是爽快“凌歌,送方老他们回去,别怠慢了。”
夏凌歌摸摸鼻子不大想走,横着踹了一脚无玄:“听见没,别怠慢了几位老人。”
无玄欲哭无泪,苦哈哈地说:“怎么轮到我头上了?我很想留下听听呢。”
结果,被夏凌歌狠狠一瞪,乖乖地“请”
了其他三人离开。
客厅里,只剩下了三人。
夏凌歌觉得该善待一下严冬,跑去无玄的厨房翻箱倒柜地弄了一壶好茶出来。
喝了几口热茶压惊,严冬这才从乾隆年间说起。
历史上,这位乾隆是个牛逼皇帝了,把他老子的盛世推向了鼎盛时期,在位期间什么“改土归流”
“摊丁入亩”
“火耗归公”
等政策玩的炉火纯青。
但这位皇帝可说是大权独揽,搁他手里因文字狱被赐死的可是为数不少。
而那时的张家本是大户人家,在乾隆十五年,张家一位当朝为官的老人触了这个霉头,结果连带一些家眷皆备处死,张家也便是落寞了。
老人的大儿子名为“张学书”
平日里在一家酒肆打短工,回到家中喜好看些神鬼之说的杂记。
也不知道这位学书从哪里弄到的法子,竟然引来的一位修炼的狐仙。
张学书本是个清风般的人物,竟与那狐仙相处的极为投机,不知不觉产生了相互爱慕之情。
源于那狐仙的扶持,张学书得了不少银两开了自家的酒楼做营生,张家也渐渐殷实起来。
只是他三个兄弟都已成婚生子,唯独他迟迟不肯。
这一拖,便拖到了老母过世,他成了张家的家主。
张学书的三弟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子,只知道伸手跟他要银子。
起先,张学书也不觉得不妥,本是自家兄弟嘛,便是养一辈子又有何妨?打那之后这三弟被他惯得没个礼数,在自家的生意场里横行无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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