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琢言先走到旁边垃圾箱,把薯片袋丢进去,转又走回来环住他腰,贺城双手举起,怕手脏蹭她衣服上。
“你是小猫吗?”
乔琢言抬头,看他下巴上新长出的胡茬,忍不住伸手。
贺城觉得痒,可他没躲。
等乔琢言抱够了撒开,贺城把擦得干净又明亮的头盔递给她,自己也戴上。
“还是那辆吗?”
“是。”
乔琢言细看,“好新啊!”
贺城跨上去,问:“记忆恢复得怎么样了?”
乔琢言知道他想问什么,说:“我记得你载我去江边那次。”
“那是我上一次骑。”
也就是说这车三年没人动过了。
贺城说着向后长手一捞,把乔琢言的手抓过去,“坐稳。”
摩托车从后面绕过斯堡来大楼,朝江边驶去。
……今年的江水涨得很猛,还没到七月,供游人行走的台阶就被淹没,一级都看不见了。
自从上次乔琢言出事后,除了家里,几乎贺城去哪都带着她,有急事需要离开也会隔半小时打一个电话,虽然只是普通聊天,但乔琢言知道贺城的“心病”
,她每次都配合聊几句再挂。
“小乔。”
从马路走到江边栈道,贺城指向远处。
乔琢言顺着手指方向望过去,原来是那个废弃的江桥。
兜兜转转再回来,风景都变了味道。”
了好像。
“诶!
你再讲一次!”
乔琢言在贺城身后叫嚣,他长腿快步,丝毫没有停下来等的意思。
……第二天上午,黄宇进酒店前在门口抽烟。
保安大哥盯着他看了足足一分钟,才递过话去,“兄弟,你是特警吗?”
黑色短袖,扎进下身的迷彩短裤里,乍看还真像特警。
黄宇笑着摇头,“我以前当兵的。”
保安大哥两眼放光,“那就是战友了,我也当兵的!”
原本蹲着的黄宇站起来,打量他,问:“看你岁数比我大一点,退伍挺久了吧?”
“是,好几年了。”
“我刚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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