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人呢?”
小安子好奇问道。
“我没有家人,就一个师傅,老家伙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就是追着他的消息才来到金陵的。”
那人依然是嬉皮笑脸的,可小安子却觉得他的嬉笑更像是一层面具。
“你叫什么名字?”
小安子问。
“裘北归,北归尘土变衣裘,当中的裘北归。”
这首诗小安子还记得,恰好诗也与时下有点关系,是张耒的《怀金陵三首》。
曾作金陵烂漫游,北归尘土变衣裘。
芰荷声里孤舟雨,卧入江南妸荷“不过我与许多人说过大凉国与狼图国边境冲突的事情,可是他们要么不信,要么对此嗤之以鼻,说狼图对大凉毫无威胁。”
裘北归摇摇头,说道:“你是第一个没有反驳我的。”
小安子突然对此有些哑口无言,在她看来,大凉和狼图的冲突是实打实存在的,无论日后会不会开启战端,狼图国的一举一动都是值得重视的。
可是百姓们明显不这么看,他们承平已久,对于狼图国与大凉国的冲突没有清晰的认识,对于狼图国的实力也没有清晰的认识。
老实说,小安子自己也不知道狼图国的实力与大凉国相比又如何。
“我其实也不懂国家大事,不过我想,如果两国一旦开战,必定会生灵涂炭、百姓不得安息吧?”
小安子略带担忧的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十五年前的狼图国使者之死你知道吗?这件事情直到现在还很蹊跷,而且我觉得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与大凉国无关。”
小安子心里一动,这和五年前她在宴会上听的论断差不多,但她还是装作不知的问道:“此话怎解?”
裘北归哂笑:“大凉国为□□上国,比起狼图国来历史、底蕴、物资都要好上不少,如果大凉要攻打狼图,直接派兵攻打就是了,又何必多此一举杀几个使者导致关系破裂呢?更何况,大凉与狼图交恶对大凉没有任何好处。”
小安子说:“那这件事会是狼图自己干的吗?”
裘北归摇摇头:“于情于理都说不通,他们自己人杀使者确实可以不留下任何踪迹,可是每年狼图都与大凉有着诸多粮草方面的交易,与大凉交恶对狼图同样没有任何好处。”
小安子灵机一动:“那会不会是西域诸国派来的奸细,故意杀害狼图国的使者,想要挑起狼图与大凉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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