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凤满楼就是这么个奇怪的地方。
最为奇怪的是她们的二到九楼,平常客人住宿喝酒听曲,都是用不到的。
只有一种情况下才能用得到。”
顾安喜被挑起了兴趣,连声问道:“到底是什么?你快说!”
裘北归笑道:“这二到九楼,只有在喝花酒的时候才用得到。”
顾安喜疑惑道:“喝花酒?”
裘北归兀自解释道:“凤满楼的姑娘卖艺不卖身,若是姑娘们自己喜欢,那才子佳人共度良宵自然也无不可。
可是二到九楼就不一样了,这里每楼都住着一位姑娘,你若是能打赢她们,就能在她们那里住上一晚。
事后若是姑娘有意,你就能娶她们回家。”
顾安喜好奇道:“这么说来,那里的姑娘好吃亏啊,可能人都没见着结果打输了就要陪着过一晚上。”
裘北归哈哈大笑:“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她们练武、习武,自然也尊武,崇武,上去挑战的,自然也都是武林才俊,下手时自然也要顾忌一番,可在这种情况下仍能胜出,说明这位武林才俊实力非凡,这样的人,楼上的姑娘怎么不爱呢?”
顾安喜辩解道:“可若是那些武功高强的江洋大盗之辈也去呢?岂不是糟践了一个姑娘。”
裘北归没好气的说:“凤满楼是江湖人士的聚集地,天下正派共聚,每年都有正派人士去杀江湖上刚出名的江洋大盗,来做好自己的名声。
江洋大盗自己不露面还好,还敢去凤满楼?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顾安喜暗暗咋舌,裘北归又说道:“至于其他正派前辈,大多是有家室的,自然也不会玩这些花的,他们都在各地有自家的事业,平时也不会去凤满楼。
要是他们还去凤满楼喝花酒,会被同辈们笑的抬不起头的。”
顾安喜有些懂了:“所以说,能去喝花酒的,都是武林的青年才俊,他们实力非凡,自然万众瞩目?”
裘北归点头:“是极。
有很多武林才俊和楼上的姑娘互相看对了眼,但碍于规矩,不能结合。
于是姑娘就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对才俊说:‘初七,五楼’这样的话,意思是她在初七那天坐镇五楼,希望才俊能力排困难,来到她身边。
若是才俊真的有意,也会在那天闯一闯这凤满楼。
前面楼的姐妹们自然也会使出浑身解数考验才俊是否真的有实力,是否配得上她们的姐妹,但考验得差不多了也会稍微放水,毕竟后面还有几楼,车轮战之下,再厉害的才俊也吃不消。”
顾安喜:“按你这么说,每天每楼坐镇的姑娘都不一样?”
裘北归:“楼上的姑娘众多,每天的姑娘自然要换上一换,相近楼的姑娘们实力接近,今天坐镇四楼,每天坐镇五楼,也是不不出奇的事情。
但越高楼实力自然相差得越大了。”
这种爱情是顾安喜叫花子鸡篝火逐渐熄灭,余温还在灼烤着大地,裘北归传承百年的秘制叫花子鸡终于要“出土”
了。
裘北归和顾安喜一脸凝重,裘北归用顾安喜的刀拨开篝火,露出了下面松松软软的土地。
他从土里面把一个土球挑了出来,包裹着叫花子鸡的土球由于加了些草灰,所以还算凝实,很轻松的就挑了出来。
一个约莫有人头大的土球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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