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忍不住想,还好他什么都看不到,不然我现在脸红脖子红,连手指头都红了的样子,不知道要被他怎么取笑。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玩弄我发尾的手一顿,灵泽蹙眉:“此话何意?”
“因为,因为陛下已经很久没来了,若不是小人做错了什么,怎会令陛下突然生厌。”
手指放开缠绕的发丝,灵泽坐直身子。
他笑起来,看上去很是愉悦:“你想我了?”
“没有!”
我就像被抓到错处的顽童,越是急于申辩,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灵泽唇畔笑意更浓:“你想我了。”
我懊恼地闭上嘴,决定装死。
灵泽站起身,我以为他要走,急急去看,却发现他只是往寝殿里面走去。
他停在大床前,伸展双臂:“我今晚宿在这儿,替我更衣吧。”
我愣了下,忙快步过去为他解下厚重的外袍。
“那日我对你做的事,你生气吗?”
解他腰封时,他毫无预兆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轻问。
那日浑身斑驳的记忆立时窜入脑海,我压抑住捂耳朵的冲动,颤着眼睫道:“……不生气。”
就是有些疼,疼得我脾气都差了,忍不住在心里偷偷骂了他好几次。
“如果我想再对你做,你答应吗?”
气息吹拂入耳,他的话语如同天魔之音,蛊惑人心。
我僵立在那儿,久久不发一言。
“不答应吗?”
灵泽直起身,嗓音明显冷淡下来,我心头一紧,去看他表情,他半垂着灰蓝的眸,唇角也不再上扬。
不笑的他,竟是这样疏离冷漠。
脑海里有画面闪过,破碎的,无法连贯的,都是灵泽的脸。
他满脸寒冰,泛着杀意,陌生又可怕。
我拧眉甩了甩头,那些画面便又都不见了。
“算啦,不答应就不答应,我还能吃了你吗。”
那头灵泽自己脱了内衫,没再多做纠结,“吓吓你罢了。”
他说只是吓吓我,我却心里有丝莫名的惶恐,下意识扯住了他的袖子。
“我,我答应,就是……陛下能不能轻点,上次有些疼……”
话音未落,整个人已被打横抱起。
“好阿忆。”
他将我放到床上,俯亲吻我的眉心,“我的好孩子。”
我想要再说什么,然而灵泽似乎已不准备再听,四唇相贴,将我的话语全部堵在了喉头。
我们不是海里没有飞禽,就像人族会饲养鱼类供自己赏玩,海族也会饲养禽类作为宠物。
它们生活在用法力凝成的结界内,吃喝拉撒都在其中,结界有小有大,视财力和能力而定。
北海王宫的飞禽结界,其中绿树鲜花,飞蝶走兽,鸟禽爬虫,种类繁多,莫说北海,就是四海内都少见。
就这么座世属罕见的海底花园,灵泽将它赏赐给了我,就在我侍寝的第二天。
侍寝??我怀抱着龙蛋,仰躺在卧榻上,耳边尽是鸟语之声,心情却说不上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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