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成帝看着几乎整个朝堂的朝臣都在响应燕殊之言,眸色沉沉,丝毫感受不到压下不到朝臣不畏惧赫连靳血腥手段的喜悦。
明明是他的朝臣,明明是他的朝臣,他此前的话他们都当成耳边风,在底下吵得厉害,燕殊一开口,吵啊!
怎么不吵了!
临时召开的朝会在明成帝一人郁郁之下结束,有朝臣还想拉着燕殊探讨探讨怎么应付赫连靳,燕殊一句礼部事宜,将人堵走,迅速回府。
赫连靳知道大夏因着他那日行为还临时召开一场朝会,在驿馆中笑得前仰后合,不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他抬起身边桃妃的下巴,见她眉目含光,将她衔在嘴中的果子咬走,随后在她香腮上轻咬一下,“夏,不足为惧。”
桃妃面不改色,又将一个果子放进嘴里,敛下的眸子里,一丝嘲讽一闪而过。
赫连靳其人,狂妄自大。
犹记得,同样一句,‘夏,不足为惧’,最后却落得个身饲群狼的下场。
忽而,桃妃眼中掠过一抹冷厉。
千算万算,算不到她之名声能救她性命,也能将她逼入深渊。
赫连靳见她不像旁人一般连连附和,也不生气,又一次咬走她嘴边的果子,不厌其烦。
笑意太后寿宴眨眼就到。
陶杳在床上躺了十来天,总算是被允许下床了,只是活动的地方还是被局限在室内。
这段日子将她闷坏了,便是一向不喜的围棋都被她捣鼓出了些花样来。
“听说桃妃点名要见我?”
陶杳窝在燕殊怀中胡乱动弹。
燕殊拍了拍她不老实的小手,这厮抓着他跟她下棋,偏偏棋品极差,每每快要输了便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偷偷将棋盘上的棋子挪走。
便是如今这一盘棋,燕殊都已不知道让了她多少次。
“她要见你你便去吗?”
燕殊将面前一双手握紧,不对棋盘使坏,该对他乱来了是吗?“我在家中都快要闷坏了……”
桃夭声音娇软,试图撒娇。
“那晚之事忘记了?”
撒娇也没用。
男人态度艰巨,陶杳闻言,瞬间焉巴了。
她也不想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尘封在她脑海深处的记忆全都不受控制的翻滚而来,她明明是个局外人,却要被那些记忆限制,想来实在气人。
说来,贺钦朝一口咬定她时桃夭公主,她脑中也有些残留的画面出现,可是每当陶杳去回想那些画面时,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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