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巍刚才一打开衣柜,香味扑面而来,越闻越熟悉,电光火石间他记起来了。
潘梅利根的香水,他早就没再用了。
一瞬间,宋野枝眼里全是泪,秘密被发现,被揭穿,他为自己难堪。
易青巍丢开衣服,揽紧他。
耳鬓厮磨,残忍而温柔地下咒:“宋野枝,不喜欢我,你还能喜欢谁。”
“易青巍,我不能和你待在一起的。
爷爷不允许,小姑不允许,易爷爷不允许,所有人都不允许。
待久了,你也会不允许的。
你已经推开我两次了。”
宋野枝努力睁大眼睛,他这六年里,想易青巍想得再厉害,也是从未掉过眼泪的。
模糊的视线里,他只看到衰老病弱的宋英军,憔悴无奈的易槿,还有怏怏躺在床上,祈愿易青巍妻儿双全的易伟功。
易青巍。
这是宋野枝收拢吉姆被敲门声吵醒,他裹着被子滚了一圈,伸出一只手掀开窗帘瞧窗外,一片漆黑,再看看钟面——凌晨三点。
吉姆闭回眼睛,打了个哈欠,拖拖拉拉地下床去开门。
宋野枝站在门口,一身睡衣,精神抖擞,怀抱一盒巧克力,先道歉:“对不起,这么晚……这么早把你叫醒。”
“没关系。”
吉姆揉了揉眼,“这不是易送给你的礼物吗?”
他哈欠不停,“如果打算丢给我处理,不必这么紧急。”
宋野枝摇了摇头,甚至把盒子圈得更紧。
吉姆说:“你最好有大事找我哦。”
宋野枝问:“你知道怎么把玫瑰救活吗?”
他说,“我打算上网查的,但是我们已经一个月没交网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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