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解开绳子……求你……”
霍宁迟钝的思维终于运转了过来,想要拉扯绳子却差点把指甲抠进肉里。
图尔斯从黑气中幻化出一只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将霍宁拽绳子的手指一根一根拆开,与自己十指相扣。
“说,‘求老公操我’。”
他趴在霍宁的耳边,如同诱惑夏娃的蛇,“你求求老公,老公就解开绳子操你。”
埋在霍宁体内的巨物又适时挺动了一下,刷了一波存在感。
“求……求老公操我……啊啊啊!”
缚灵索在恶鬼的力量下瞬间融化,被控制久了的阴茎陡然得到自由,还生出一点点疼痛来。
图尔斯在霍宁的体内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同时还不忘留下一点黑气牢牢吸附在霍宁的敏感点,接连不断加以刺激。
遭到这样全方位的刺激,霍宁的在图尔斯掉马之后,周遭的一切都变了模样,恶灵庞大的力量笼罩在栾城上空,悄悄改变了人们的记忆。
没有人还记得图家的二少奶奶是嫁给死人守活寡的倒霉孩子,人人都在称赞他和图大少天作之合,描述失真用词浮夸,听得霍宁都不好意思上街。
图尔斯控制的纸扎人动作麻利,霍宁很快被迫搬进了图公馆,随后就被恶鬼缠着身体力行地把这座因住客少而显得冷清的公馆全部“探索”
了一遍。
从办公室、卧室、客厅到露台,甚至连花园里精心修剪的园艺造型和大喷泉都留下了他们缠绵的痕迹。
霍宁被妖姬图尔斯缠身无暇早朝……呸,无暇照看工厂,于是万能的纸扎人接替了工厂老板的工作,将厂子打理得井井有条。
在几个星期之后,霍宁觉得街上彩虹屁应该渐歇了,他鼓起勇气出了门,想溜去工厂看看——穿着风衣戴着呢绒帽,帽檐压得很低,没人能看见他的脸。
他把帽子压得很低,埋头赶路,等听到路人惊呼声的时候已经晚了。
有人抓住了他的左手臂,力气很大,就像是收紧了的铁钳或者是扣住了猎物的鹰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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