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浓能从中猜个大概。
更何况,顺高有普通班、实验班和精英班,难度层层递进,江倚槐底子好,若这段时间用心,进个实验班应该不在话下。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哪怕是艺考生也不例外,如果有条件有能力,谁会不想变得更好呢。
陆月浓看江倚槐再次把桌面收拾完毕,才慢一步地把草稿纸叠在一边,摆好下节课要用的书,又抽一本诗集出来看,他装作不经意地问:“做完了?”
江倚槐虽然写得很卖力,但很多事情并非辛苦就足够。
遭逢此问,他有些不解,陆月浓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不晓得。
但他总愿意相信善意,便以为是后者,而后脸上写满了“你竟如此高估我”
,摇头道:“没有,怎么可能。
一道半吧。”
陆月浓对着书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讶异,他翻开一页,道:“挺好。”
不咸不淡的,倒听不出夸赞的语气。
实则陆月浓这两个字夸得出于真心。
韩姐的地狱题库之下,多少人把每个大题的不同“那网吧这事儿咱就说定了啊!”
做完约定,董力帆如愿以偿,兴奋得连连拍桌。
拍的还是江倚槐的桌子。
江倚槐有些无奈,他原先一口拒绝,态度之坚决,就好像看见了香菜的陆月浓,但董力帆临时装了副三寸不烂之舌,好说歹说,硬给他缠得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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