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政:“老板,我的工资就算了吧。”
陆清远执意道:“不行,必须结,我陆清远从不拖欠工人的工资,更何况你是我多年的兄弟。”
“老板,谢谢你!”
“记住,我们两个之间不用说谢谢二字,你走吧,换个江湖。
表里不一的陆熹“这就是魏洋的故事,都因为我,他才会寻短见的。”
高子博劝慰:“伯父,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他也有责任。”
秦霄天想了想,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小男孩就是魏季秋,你们要小心这小子,他是个狠角色,我觉得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嗯!”
“墨涵,你刚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先好好休息,我们改天再来看你。”
严墨涵点点头。
“叔叔,婶婶,再见!”
“伯父,伯母再见!”
“再见!”
“再见!”
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魏季秋虚弱的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养着他腿部的枪伤,正如秦霄天所言,他穿着防弹衣,因此大难不死,气数未尽。
突然,一个一身黑衣,戴着口罩与帽子的人轻轻推门而入,说出了我想结婚了他的脑海里出现的都是严墨涵的影子,挥之不去,他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炸了。
终于控制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人生中有很多想哭的瞬间,但最为刻骨铭心的是你一直以来宝贝的人,却当你是个笑话。
很久很久以后,陆淮南抬起头揉了揉哭肿的双眼,这样下去不行,他始终忘不了那个人,他必须做些什么,逼自己认清现实。
陆淮南起身来到书房,敲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浑厚有力的声音:“进来。”
“爸!”
“哦!
淮南呀!
什么事。”
戴着老花镜的陆清远看了他一眼后,又低头看向书本。
“爸,你在看什么?”
“关于养生方面的书,人老了,总感觉力不从心,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陆淮南看向陆清远发现他的鬓角已斑白,脸上又加了几道深深的皱纹,曾几何时,与我们朝夕相处的父母再不知不觉的老去。
“爸爸,我想结婚了,越快越好,我想逼自己一下。”
陆清远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子,心里有了猜测,于是试探地问:“淮南,是不是表白被拒绝了。”
陆淮南紧紧抿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哽咽道:“爸爸,他说他是直的,跟我不可能有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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