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如又拎了一大把的钱串子出来,双手掬着捧给他看:“可是你瞧瞧,不过一日,我就挣了五百文钱,够咱们开支至少五天。”
到了睡觉的时候,她洗罢了澡,还非得替他洗回脚。
季明德叫她强压在床沿上,她一双软绵绵的小手一只只搓着他的脚趾,笑的眉眼弯弯:“若你从东都回来发现我不在,又急需银子用,就往床沿下翻一翻,钥匙藏在褥子下,所有的铜钱,我都会收在书桌下的抽屉里。”
季明德明知她是怕自己回来之后,万一她已经死了,在交待后事。
却也不说什么,笑了笑道:“好!”
并肩躺到了床上,宝如整整累了一天,筋骨俱皮,仍还强撑着蜷了过去,低声问道:“要不要来一回?”
……“这可是我舞剑王定疆伴宝如在垂柳之间缓缓走着:“当初听兰茵说你要跟着季明德入长安咱家很是震惊。
赵宝松一家子溜到了甘州先帝爷爷驾崩那夜留给你的东西是不是也随他们去了甘州。
你自恃咱家从你这儿搜不到东西才敢跟着季明德进长安的?”
宝如愣了片刻不期赵宝松走的那样隐秘而且还是甘州那等兵荒马乱的地方这老太监也居然也能找到,连忙摇头道:“先皇确实留了东西,但那东西并不在我哥哥手里它就在长安,就在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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