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珈蓝把门关上,她头还没转回来,隔着门上的玻璃窗看了里面一眼,“您母亲今天早上爬到了十七楼走廊的窗户上……”
她没把话说全。
但是男人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这么大的事,发生的时候医院就可能是怕一两句话说不清楚,这句消息刚发过来,唐慕白的电话紧接着就打了过来。
唐遇的电话调的震动,一声声震动地掌心发麻。
他瞥了眼还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叶珈蓝,然后跟病房里的另一个医生示意了一眼之后,拿起手机出了房间。
房门轻掩上,唐遇沿着走廊走了几步才按了接听。
唐慕白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体检表是从你们医院体检部门问的,流产这事儿——”
他顿了顿,似乎是考虑到唐遇不好接受,简单组织了下语言,“她之前是来我们医院做的手术。”
唐慕白会知道这事儿纯属偶然。
他刚才下楼去拿叶珈蓝这几年体检表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妇产科的医生,女医生四十岁左右,刚给一个十七周的孕妇做完胎检出来,看见他手里拿的东西随意看了一眼。
就那么一眼,她刚收回的视线就又放回到体检人的姓名和一寸照片上去,“这个小姑娘我见过啊。”
唐慕白眉梢微挑。
不等他问,女医生已经又凑近了些,她像是又确认了一遍,然后很确定地点了点头:“就是她。”
这姑娘长得漂亮,名字又不是满大街都会撞的名字,和其他来妇产科的女人区别不小。
不过女医生记住她的原因远远不止是这个。
她记得叶珈蓝来做手术的时候年纪还不大,一看就还没出大学校园,她见怪不怪地递了张表格过去,然后简单问了几句她身体状况的问题。
小姑娘一张脸雪白,但是耳尖又是红的。
她安静沉默,也拘谨地紧,明显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女医生叹了口气,“你男朋友呢?怎么没陪你一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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