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抽了一整盒烟,斗法“然后呢?”
竹子坐在电脑前,一边闲极无聊的点着qq连连看一边对趴在床上一肚子怨气的我问道。
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亮子还没有回来,他自从在一个酒吧找到了场子后都是后半夜才能回来,且带着一身的酒气,而孙子在上铺紧锁眉头,我趴在床上,心里十分的郁闷,就是被今天的那个老瞎子闹的。
本来那个地方我待的挺好的,可谁料想忽然蹦出了个残疾人,硬生生的把我的地儿给抢了,跟他说理他又不听,再想说他居然还装病,闹得我只好离开,一整天都没干活儿。
回到寝室以后,竹子见我好像挺郁闷,就问我怎么了,我叹了口气告诉了他今天遇到的事情,然后对他说道:“然后……然后我就走了呗,说也说不过他,一整天都在街上乱窜,想找个新地儿唱,可是怎么都找不着,那些通道要不就在黄金地段已经被人占了,要不就管的严不让唱,郁闷死我了。”
这话确实,现在干什么都不容易啊,我之前那块儿地儿还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虽然地点略偏客流量不大,但好歹每天也能落得清净,说起来真郁闷,怎么说让人家占了就让人家占了呢,我这也太弱了,连个瞎子都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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