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漠刚想起来,轿厢却因为重心不稳倾斜了一点,吓得他连忙一头钻进池怀霖怀里去,等到好不容易稳了一些,他才抖着手扒开遮在眼镜上的长耳朵。
他们已经和地面隔开一定高度了,而这个摩天轮,是他在大房子里都能看见的城市地标。
“池先生,池先生,我害怕,太高了,我,啊!”
-和谐部分在微博-他这才听见从上方传来的“吱嘎”
摩擦声,可此时此刻,他已经无心顾及了。
“乖宝。”
池怀霖搂着他,想搂着亲爱的人,语调轻缓。
大手攀上了他两侧的蝴蝶骨,细腻地抚摸着。
“知道这是什么吗?”
岑漠咽了咽口水,带着哭腔答道:“不知道。”
“这是翅膀被折断以后,留下来的印记。”
鼻腔中涌进了血腥味,alha像狼一样撕咬开他的皮肉,而他大睁着眼,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悬于夜空,就像被挂在天上的鸟笼子。
梁尹办事的速度很快,当天晚上就把市里最大的游乐场包了下来,来的时候笑着说了句:“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能用池总的钱解决的更不是问题!”
于是池怀霖大方地赏了他一脚,悠哉悠哉地提着小兔子去寻找童心了。
岑漠自然是兔子“你果然——”
梁尹看着窗外的人,幽幽地说着,“是个变态吧。”
“嗯?”
池怀霖心情甚好地品着茶,这儿的茶室配小庭院,岑漠这会儿正在庭院里“学走路”
——早上的时候他闲着没事,真去给岑漠买了双新鞋。
alha选的当然不是什么普通的鞋子,而是带着小高跟的皮鞋,岑漠本就不习惯穿鞋,一下子又来了高难度的,走也走不稳,在庭院里扶着栏杆,蹒跚地走着,时不时委屈地看一眼坐在旁边的池怀霖。
“乖宝,过来。”
岑漠下意识要跑来,却差点被绊了一下,一头栽下去,扑进男人怀里去:“池先生,脚疼……”
“慢慢就习惯了。”
男人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岑漠也乖乖闭了嘴,撑起身子来,露出个甜甜的笑来:“那,要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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