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载,有你!
你在这儿呢!”
“哪儿呢?哪儿呢?”
唐宗载焦急地跑过去,顺着程池指的方向望去,榜单上写着:,叫《答树茂书》,文中介绍大兴县风土,兼论屯田之制,是吧?”
詹维宁惊呆了,他真是不敢想,他心目中的大人物,居然还记得他写的文章。
感到危机詹维宁吃惊得呆住了,半天也没有反应。
唐宗载见他发呆,拍拍他,“林都宪问你话呢!”
詹维宁这才回过神来,回道,“哦。
是是是,我写过。
您当时还夸我,说我写得务实有条理。”
唐宗载玩笑道,“林都宪,他为此炫耀到现在,跟我们说了无数次了。”
林熙兆微微一笑,又问道,“你在文章里提到的树茂,此人是不是姓殷?”
“是,正是殷树茂,他是我表弟。
林都宪,您怎么连这都知道?”
“那天偶然看了一眼地方各司的榜单,觉得眼熟,现下是倒联系起来了。
殷树茂夺得了山东司的解元。”
詹维宁喜形于色,“真的?这小子不赖!”
“明年开春,你们表兄弟二人,就要在会试中一较高下了。”
詹维宁回道,“是,学生会努力,绝不输给他。”
林熙兆又对孙思鸿和程池道,“你们二人也不错,再接再厉。”
二人皆应答,“是。”
唐宗载道,“林都宪,那我呢?您把他们都夸了,也夸夸我嘛。”
“你是多少名?”
唐宗载回道,“二百八十。”
林熙兆张张嘴,想说两句客套话,一时顿住了,愣了片刻,他就“嗯”
了一声。
然后,他扭头对黎棠道,“走吧,我们该回家了。”
黎棠见林熙兆这个反应,忍不住偷偷笑。
唐宗载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有点小小的不甘心,“他这一个嗯字,是个什么意思啊?”
詹维宁道,“毕竟,林都宪是只差一点就三元及第的,他的要求肯定高。”
唐宗载挥挥手,“不说了不说了,走走走,你们都上我家喝酒去!
谁也不许推诿,今天必须一醉方休。”
几人应了唐宗载的邀约,都到了唐家喝酒庆贺。
回家的马车上,黎棠高兴地哼起了歌。
林熙兆摸摸她的头,“有这么高兴?”
黎棠看着林熙兆,“这次谁再提减免责罚,你可得顶住了不松口!
不然……”
“不然怎样?”
“分居!
再不跟你同床。”
林熙兆但笑不语。
她还是单纯,只知道那三人要挨打,她哪里知道,那两个勋爵人家早就想好了下招,打通了关系。
不过,他也不打算告诉她。
她怀着身孕,不该听这些糟心事,他来处置就够了。
黎棠盘算道,“程涧挨了打,就会有伤口,如果能暗地里给他下一点让伤口溃烂的药,他是不是就有可能感染不治身亡?”
“大约是有可能。”
林熙兆握住了黎棠的手,“但是,小蜜桃,我觉得眼下不宜实施这个计划。”
黎棠不解,“为什么?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有错吗?”
“程涧还不能死,我们没搞清楚,他下的毒到底是什么,你身体里还有没有残留,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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