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母摆摆手让他下去,那仪态俨然一个府里的老太君,只是着装有些乡野,褂子都破了。
乔纪维唯唯称是,但在内心却记住了今天这个羞辱。
钱大永回来时转眼到了二月下旬,青草抽了新芽,桃树即将开花。
天气也暖和起来,虽不时有大风刮着,但暖流已不可阻挡。
农人们都由慵懒转为振奋,是到了下地的时节了。
一冬的蛰伏,田野里现在又出现了人影,忙着耕种或是焚烧枯草。
几堆火隔得很远,烟升的很高,飞上天了一样。
钱家也不例外。
往年都是钱母和钱大永下地干活的。
如今家里新增了一员,钱母也就变得疏懒起来,她自己本来就是小脚,下地多有不便,就让钱大永和乔纪维下地。
临走前儿子扛着锄头,锄头上挂着麻种,乔纪维拿着零零碎碎的不是很沉的东西,正要离去。
钱母突然对乔纪维扳起脸,“下地不要偷懒,倘若你少使一点力气,回来看我不抽你!”
乔纪维唯唯称是,跟着钱大永走出了篱笆门。
乔纪维对于农活可谓一窍不通,于是问起了走在前面的钱大永:“到地里种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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