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坊的事,她就不多想了就算有困难,不是还有二哥在了吗,他要是不会,还有三叔三婶儿,三婶儿管家可是个能手,比她这个半吊子不知道好哪里去了。
安容还有另外一件困扰的事,幸好今儿带的是海棠来,要换成秋菊和冬梅,还不知道会不会说漏嘴呢。
那盒舒痕膏还静静的在她床榻枕头底下躺着呢。
都没送出去,人家也没用过,怎么会好到需要再买?一会儿回去,得赶紧让二哥找人送去。
可是之前那一万两到底是谁送给她的?安容惆怅。
她自重生起,认识的人并不多啊,尤其是会给她送钱的,似乎就荀止一个,没有旁人了啊。
安容在走神,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禀告丫鬟。
丫鬟穿着一身粉红幺袄,梳着双丫髻,上面绑着粉红色丝带,耳朵上坠着丁香银耳环,模样清秀可人。
她福了福身子,把手里拿着的拜帖送上,声音清脆将安容从走神中唤回来。
“老太太,这是李将军府老夫人派人给您送来的,”
丫鬟笑道。
孙妈妈上前接了请帖,送到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放下茶盏,接了请帖看着,笑道,“这李老夫人做事还真规矩,一点小事让丫鬟来说一声便是了。
还特地下了请帖。”
安容好奇的凑上去瞄了两眼。
信上写了两件事。
寻死不过三太太关心的还是别的,“这么珍贵的菜,怕是亲王皇子也难得在听澜居吃上一回,就这样送来了?”
沈安闵眼睛微斜,菜都摆在你跟前呢,难道是假的么?老太太也纳闷呢,“几大酒楼都说明儿一早就派主厨来,还分文不收,到底为何?”
安容望着沈安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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