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仁的名字,凤澜止怎么可能没有听见过,那个千碎雨风流史上的一个牺牲者,只是在归不聂的面前,凤澜止当了一回观众。
没想到当年南宫仁和大爹爹之间的事情,整个江湖,竟然无人知晓其背后的真相。
不晓得是不是大爹爹料事如神,南宫仁身上有粟血教的滕图,这是因缘巧合,还是真如大爹爹所说,是冲着流碎堡或者小爹爹来的?不管是流碎堡还是小爹爹,之于凤澜止都是亲人般的存在。
在他没有家的时候,流碎堡给了他家,在他失去亲人的时候,小爹爹既做母亲、又做父亲的照顾他。
这份恩情,在凤澜止的心里,比天还高。
心随意念而动,腰间的软剑已经拔出。
暗中的某人眼睛一亮,凤澜止出剑必见血的剑招,他还正想大开眼界。
那残忍、无情的剑式,只要一想起,全身的血液就会沸腾。
堂堂武林之尊,流碎堡的少主;天下危险“这是行云流水。”
行云流水即形容舞剑时的身姿,又形容这套剑法的连续,如同流水般缠绵不绝。
行云流水……行云流水……噗嗤……南宫仁气急攻心,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吐出。
行云流水,这是千碎雨专门为千碎云制定的剑法。
世人听剑法的名称,当以为是其剑法的优美,却不知行云为千碎云、流水亦指千碎雨,这套剑法那象征他们的感情。
噗嗤……紧接着相貌砰……这是南宫仁的剑落地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凤澜止的身影翩然而起,在他落地的瞬间,那飞起的面具,又回到了他的脸上。
从他的面具摘下到附上,不过眨眼间的事情,而这眨眼间的急促里,大家都没看清他的容颜,只是有人例外。
这人就是在他面前的南宫仁。
而南宫仁的剑,就是因为看见了凤澜止的脸,由于意外的惊吓,而掉的。
可就在这一瞬间,他掉落的剑回到了凤澜止的手中。
白衣少年一手拿着面具遮住了自己的脸,一手拿着剑指着南宫仁。
他温润如水般的声音带着死亡的气息:“看我面貌者,杀无赦。”
他承诺过奶娘,今生绝不在人前露面。
不再是方才行云流水般华丽的剑法,凤澜止这次使用的剑法,如同地狱的爪子,一寸一寸的吞噬着人的心。
它凌厉、霸道。
凤苍睘觉得有些可惜,若不是彼此隔着距离,就凭方才的时间,足够他看清凤澜止的脸,只是可惜了……不过……唇角勾起笑,笑意优雅,如今的剑法,才够看。
南宫仁尚未从刚才的事情中反应过来,直到凤澜止的剑即将刺瞎他的眼睛时,他才说出一句:“你跟他好像。”
剑尖,在碰触南宫仁眼球的微毫米距离停了下来。
一句话,一层意思。
凤澜止懂了。
“我的脸,跟你认识的人,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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