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烛九阴!”
魏延祯给逗乐了:“我看你们村是山海经遗址吧?既然是烛九阴遗址,那怎么就改叫旱魃村了,莫非那旱魃比烛龙还厉害?那烛龙既是遗骸,那应该也不能挪地儿吧,这又是旱魃又是烛龙的,呆一块儿不会打架?”
“传说么,哪有什么逻辑可言,将军恁的还当真了?”
荆长安想想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哎,这不是路上无聊么,讲个典故给将军当消遣了。”
“典故么?”
魏延祯笑容微敛:“是典故还是瞎掰啊?我在这守边也好几年了,可没听说这儿还有个旱魃村的,倒是……许多年前,听人胡扯过。”
荆长安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问:“将军说的那个人,就是您口中常常提起的,那位故人吧?”
“嗯。”
提起这个,魏延祯情绪就有点低沉:“他那时候就,大概五六岁吧,小小圆圆的一只,满嘴胡诌,比你还能吹。”
荆长安望着魏延祯的后脑勺:“……我也是,听别人吹的。”
“嗯,那肯定了,不然你这年纪,上哪知道这两百年前的典故去?”
魏延祯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你们村真叫旱魃村啊?”
“不是。”
荆长安推了推面具:“我们那村子叫何家村,因为何是大姓。”
“除了何姓,旁的姓氏多么?”
魏延祯状似随意的问道。
荆长安闻言浅笑,应对自如:“不多,张李赵都有,荆姓就我一个。”
“嗯?”
魏延祯挑眉。
“我原本不是何家村人,是跟着家人失散流落至此地的,是村长看我可怜,收留了我,还托村里的老大夫教我学医,只是我天生对动刀子感兴趣,后来就自行学了殇医这一行。”
眼看前方是个三岔路口,荆长安伸手指了右边那条。
“那你父母……”
“死了。”
荆长安语气轻飘。
“抱歉,我……”
“无妨。”
荆长安不以为然:“多少年前的事了,没什么好忌讳的。”
荆长安这一番话,藏藏掖掖半真半假,却重重砸进了魏延祯心里。
只因他那位故人,亦是双亲早亡,不知所踪。
如果还活着,便也就,荆长安这般年纪吧?可若还活着,又怎会……算了,或许真是巧合吧。
可即便是巧合,魏延祯也何广财两人才跨进何广财家坝子,何宝宁就拽着他爹出来了。
“爹,你看,哥哥,宁儿没骗你!”
何广财目光自魏延祯身上一扫而光,拍拍儿子头:“一边玩儿去。”
“嗯!”
何宝宁冲荆长安挤眉弄眼,掉头跑回屋里。
打发完儿子,何广财默了默,这才走向两人。
“何叔。”
荆长安主动打招呼。
何广财点点头,却是看向魏延祯:“这是?”
“这是魏将军,我们此番来,是有事想找何叔帮忙的。”
荆长安直言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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